風度強忍著傷勢猙獰地看著擋在風笑前的風雲天,一雙大眼睛充滿了一種悲憤的血紅光芒,他無法忍受這一切,生死對決的關鍵時刻重傷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是多麼讓人寒心的一件事情。
瘋長老見情形不對,馬上一個閃身來到風度的身邊,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事。然而此刻的風度已經徹底憤怒的失去了理智,暗暗將全身氣力全部凝聚在寒星刀中,他要不顧一切的斬殺阻擋他的人!就算那是他父親也不行!這天底下就沒有別人殺自己天經地義,自己殺別人就是錯的道理!
瘋長老還沒趕到擂台的時候,隻見風度再次一刀向著擋在風笑麵前的風雲天斬去,一種勇往無前,生死不畏的氣勢衝天而起,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啊!你憑什麼擋我!”風度大喝道,然後一刀猛然衝著風雲天斬下。
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因為多數人都知道風雲天可是風度的親生父親啊,這風度竟然衝著自己的父親一刀劈下,看那架勢似乎有著必殺之心啊!
風雲天眼中湧現著無盡的悲痛,他不想擋在風笑的前麵,然而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一個兒子死,還是被另一個兒子給斬殺的,那樣是他這個父親最為接受不了事實。哪怕是讓風度恨自己一輩子,也不能看著兩個兒子在殊死相拚,所以風雲天才毅然決然的衝上擂台擋在了風笑的前麵,接下了風度的攻擊,隻是出乎意料的是風度的那一刀竟然那般凶猛,風雲天硬接之下難免會出現反震之力,這樣風度就難免會被傷及內府。
“因為你不該親手去殺你的哥哥!”風雲天看著那氣勢恢宏的一刀,身子不曾移動半步,光靠一隻手掌便扭住了下落的刀身,任憑風度怎樣用力,刀像是被鐵鉗子夾住一樣,怎麼招都不能再進分毫。
“呀!他算哪門子狗屁哥哥?”風度大罵著,然後依然用力堅持著。
風雲天看著倔強的風度,威嚴地說:“不管你承不承認,你們留的都是我得血脈,相互廝殺就是手足相殘!大逆不道。”
“屁,你又是誰,我不認識你,我隻知道他要殺我,那我必讓他下地獄,這是我的原則。”風度大叫著猛然抽回長刀準備再次攻擊。不料,這一次卻是被趕到的瘋長老給製止住了:“風小子,你冷靜一下,現在就是一砍無數刀都沒有作用。”
“不,我一定要殺了那該死的風笑,要不是我有你給的護符,死的早就是我了!”風度掙紮個不停。
瘋長老隨手幾下很巧妙的將風度給製止住了,並且轉身對著趕到的風家家主風豪說道:“家主,風度和風笑的生死狀已經簽訂,那麼兩人的交戰便不允許任何人幹涉,可是這風雲天突然出手按照風家家法該當何罪?”
風豪一頓,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鎮定地對瘋長老說:“按照家法要被罰往思過崖三年不準出來!”
周圍的人紛紛議論:“這麼說風雲天以後要再思過崖呆上三年了啊。據說那思過崖可是很折磨人的。”
“那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上去幹涉的,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那兩都是他的兒子,這是他造的孽。”有人這麼說著。
“哎。”
“家主,我願意受罰!”風雲天平淡地對著風豪說道,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樣得結果。
“恩,明日你就去思過崖吧,哎。你們都下去吧,風度和風笑的事情就此作罷,大比還要繼續進行。”風豪威嚴地宣布。
“且慢!”瘋長老忽然叫住了風豪。
“恩?瘋長老,莫非你還閑處罰的輕不成?”風豪微微有些不悅,出了這件事讓前來的貴賓看去可是大大的丟失風家的顏麵,這瘋長老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過此事。
瘋長老哪裏不知道風豪的心思,不過他看著風度眼中的不甘之色,自然要討厭一個說法,可不是光光關風雲天個禁閉就算了。“家主,生死狀上有言,倘若風笑殺不死風度,以後要退避三舍,並且現場跪下磕三個響頭!難道想抵賴不成?”
“額。”風豪本來有些微怒,不過現在卻怒不起來,因為瘋長老的話說的理直氣壯,關鍵是白紙黑字還有無數雙眼睛作證,這般來說,風笑不履行賭約顯然是不行了。風豪將目光掃向風雲天,似乎是想讓風雲天來決定。
“笑兒,去給你弟弟跪下認錯,磕三個響頭履行賭約,我的兒子願賭服輸,根本就沒有輸不起的。”風雲天嚴厲地吩咐躲在身後的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