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笙,你以為真能左右我的決定?”
季羨自然知道穆流笙害怕什麼,他若跟他離婚,她和穆家可就沒誰可以依靠了。
說到底,穆流笙在他眼裏充其量也隻是貪慕虛榮的女人罷了。
“隻要能保留我這季太太的名分,我做什麼都可以。”穆流笙認真的看著他說。
“做什麼都可以?”
穆流笙點頭如搗蒜:“什麼都可以。”
瞧見她眼裏的認真,季羨突然沒了興趣,悠悠的從穆流笙身上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不帶任何感情的掃了眼她,
貪慕他季家的名分和錢財的女人,如過江之鯽,穆流笙也是其中之一罷了。他還真以為穆流笙有什麼不同。
季羨眼裏閃過一絲連他都不易察覺的失望。
穆流笙起身,聽到男人幽冷諷道:“穆流笙,你太普通了。”普通到勾不起他任何興趣,隨時都可以將她替換掉。
穆流笙默然,隻要不離婚,他怎麼想都行。
眼底閃過一抹無奈,在麵對季羨時候,她總是很少話。以往幾次季羨回來莊園,她一般隻是問候幾句,就在旁邊看著他。
她就怕多說多錯,如今看來還真是。
氣氛有些冷凝,穆流笙看了看時間,又抬頭看了眼沙發上的季羨,吸了一口煙,仰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在霧中若隱若現的俊容,十分誘惑。
然而,穆流笙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將近十一點了,季羨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從不在莊園裏過夜的。
穆流笙猶豫了一小會兒:“季羨,已經十一點。”言外之意,你該回淺灣別墅了。
“然後呢?”季羨吐了口霧,幽幽的斜了一眼坐姿優雅的穆流笙。
穆流笙小心的問了句:“你不走麼?”
季羨插滅了煙,冷笑:“走?走去哪?”
“淺灣別墅。”
合著,這是要趕他走?
他的視線冷冷的盯著不知好歹的穆流笙,:“穆流笙,你真把季家莊園當成你的私人住所了?你這要趕我?”
這女人真是得寸進尺了。
“沒,沒有。”穆流笙擺擺手。她隻是好意提醒一下而已。季家莊園本來就是他的。
“穆流笙好好認清你的位置。”
季羨已經半個月沒有好好休息了,困意襲來。沒有過多理會穆流笙。靠著沙發微眯了一下。
咕嚕——咕嚕——
一聲不合時宜的叫聲響起,穆流笙尷尬的摸了一下肚子,這才想起沒吃晚飯。
穆流笙略帶尷尬的眼神看了眼季羨,沒說話。
季羨沒睜眼,帶著困倦的性感嗓音說道:“穆流笙,自己去弄吃的,不準叫傭人。”
他一回來,就把傭人遣回隔壁別墅房,所以這座別墅裏麵隻有他和穆流笙。
他承認他是故意的,他倒是想看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穆流笙怎麼解決。
穆流笙愕然,自己做?這季羨明擺著是整她吧。
穆流笙呆怔的眼神看著季羨,又見他睜開了眼,帶著困意站起身來,居高臨下隨意瞥了眼穆流笙說道:“既然你要順從,那麼先去給我放洗澡水再說。”
說著,季羨抬起腳就往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