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男饒有興致地看著二人,絲毫沒有正常女子見到強盜的恐慌,呂小九默默看著高若男的表現,心道:“也許這就是高郵‘地下女皇’的底蘊,人家啥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而高若琳小臉差點繃不住,扭過頭努力不笑出聲來。
呂小九隻當高若琳害怕不敢直視強盜,此時不表現更待何時?揚聲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此強盜之舉,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李成哈哈大笑,說道:“這裏我我我我我……就是王…王王法,嘯天虎成爺在在在…在在此,懂懂懂懂…事的乖乖束手就就…就就就擒!”
呂小九一臉決絕地對高家姐妹說道:“今日呂小九隻要還有一口氣在,絕不會讓這些宵小傷害若男姑娘分毫!”
這時候李成仿佛才看到高若男和高若琳,眼睛馬上露出了色眯眯地模樣,把手執的樸刀遞給張皓,說道:“我…我…我我我先劫個…色色色色色!”
張皓忙說道:“大......大哥,這......這這兩個婆...婆婆姨呢,能...能...能給給給小弟一個嗎?”
李成困惑地看了一眼,說道:“要要要.....不不......不你先來?”
張皓哈哈大笑道:“那那那...我就...不不不客氣了!”
說完兩人就色眯眯地向高家姐妹走了過來,看向高若男和高若琳的時候,這兩人一副看待嗷嗷待宰的小白兔的模樣。張皓不知道李成是不是入戲太深?李成不知道張皓是不是本色出演?
呂小九大吼一聲,喊道:“賊子敢爾!”說完縱身起落,下得馬來。一個直拳直取李成麵門。
李成做驚訝狀,說道:“點點點…點子紮手!”馬上雙手橫立,一手擋住呂小九的拳勢,一手隻取呂小九的下陰。
呂小九虎將之子,自小和張皓都是被實實在在錘煉過的,武功功底紮實,馬上變拳為掌,一個“黑虎掏心”,轉而攻向李成的胸口。
李成仿佛未覺,砰的一聲,被呂小九擊中,氣得李成哇哇大叫,馬上掄起王八拳,攻勢如潮,向呂小九攻了過去。
兩個人拳腳來往,招招殺招,呂小九身形矯捷,武功套路頗多,李成則仗著皮糙肉厚,堪堪與呂小九戰個平手,但是終究不是呂小九的對手。
突然呂小九一個變招,攻向李成的下陰,李成大罵,雙手回護,但是中路門戶大開,呂小九抓住機會,一個飛踢,隻聽砰的一聲,泥土四起,李成應聲落地,生死不知。
呂小九累的氣喘籲籲,這仗用了他渾身的解數,才將此獠擊敗,但是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腳,滿身是傷,看上去也很是狼狽。但是呂小九心中自己知道傷勢,表麵看上去受傷頗重,其實感覺隻是撞了下牆的硬傷,完全不足掛齒。心中暗歎此獠功夫深不可測。
劇本裏麵貌似隻安排了一個打手啊,這位又是何許人也!呂小九反應過來,看向不遠處孤零零的張皓。張皓為了掩飾身份,身形臃腫了不少,一身破爛般的打扮加上搶戲的蒙麵布,竟然讓呂小九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張皓在一旁見證了一個影帝的冉冉升起,從開始的調戲,再到出手以及應對,最後的應聲落地,完美詮釋了一個反派的前期出場時的囂張,以及下場的悲慘。細節拿捏到位,感情飽滿豐富,張皓看在眼裏,隻想問一句:“兄弟,你是在哪裏學得戲?”
此時呂小九以為張皓為了襯托自己的光輝形象,安排了以一敵二的戲碼。呂小九想到此處,風騷地伸出左手,握手為拳,緩緩地伸出中指,勾了兩下,對著張皓喊道:“你過來呀!”
張皓哼了一聲,論起演員這個行當,你們都是“弟弟”。順手扔掉李成的樸刀,幾個跨步攻了過去,也不說話,隻取呂小九。
呂小九殺的性起,隻當是張皓找來的和李成一樣的反派角色,配合自己大無畏的英雄氣概。所以手上毫不留情,一拳攻了過去。
張皓本來隻想當演戲一樣,走走過場,然後自己應聲倒地,沒想到呂小九這狗賊如此可惡,拳拳攻其要害,不一會兒,身上就挨了不少拳腳,而且下手極重。
打著打著,張皓怒了,老子是陪你演戲的,可不是讓你仗著演戲來揍自己,手上也不再留情,拳風淩厲,與呂小九戰了起來。
倒是高若男和高若琳看呆了,難道這不是張皓和呂小九安排的橋段,而是確實遇到了歹人剪徑。隻見呂小九和那蒙臉歹人拳腳來往,招式凶狠,兩人拳拳到肉,打的砰砰作響,二人所戰之處,塵土四起,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