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男回答的很鄭重,將在河中的異狀一一說給了張皓,最後道:“我拉你上岸之後,偵查了一下周邊的環境,從當地的匾額和其他可以看到的文字,這個地方應該是盱眙。”
張皓疑惑地看向高若男,不確定地問道:“你說我在水裏麵沒有沉下去嗎?”
高若男不知道這廝是故意看向自己,還是真的有疑問,將肩膀和脖子隱藏在蘆葦被之下,點了點頭。
張皓遺憾地看了一眼,才不舍地將眼睛看向別處,說道:“這是死海嗎?”
高若男問道:“何為死海?”
張皓搖了搖道:“沒事,就是一片海,密度很高,所以人都會飄在水麵上,不會下沉!”
高若男搖了搖頭道:“可能是你修行了武當和白蓮心法之後,體質有所變化!”
張皓感受著渾身上下的氣機,雖然非常虛弱,還是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張皓不知道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身體自上而下都經曆了一次鍛造,以往他按現在的方法修行,隨著真心高速的增長,遲早會遇到一個瓶頸。現在身體的兩個真氣重鑄的經脈,讓這片經脈變成了兩個真氣棲息的樂土,而張皓也在不知不覺間邁過了這個瓶頸。
張皓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等雙手摸向肚子,頓時感到肚子裏麵空空如也,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這時候高若男已經從蘆葦被子裏麵爬了出來,看到張皓又有些發直的眼睛,高若男哼了一聲,說道:“轉過頭去。”
張皓傻傻地點了點頭,最後眼睛狠狠地看了一下,才不死心地轉過頭去,一段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隻見一個俊俏的鄉村小娘站在張皓的麵前,問道道:“自己能穿衣服嗎?帶你去吃點東西!”
張皓看著別有一樣風情的高若男,撓著頭答應道:“應該可以,你怎麼這個打扮啊?”然後又想到自己又弱智了,難道男子一旦把精力都集中在下半身,腦子就有點不太好使嗎?但這也不能怪張皓,這一世的十七年,再加上夢中一世的三十年,張皓隻是夜夜與雙手為伴,驟逢這樣的場麵,有點難以應對也可以理解。而且張皓現在虛弱到了極點,有心做些壞事,也要身體允許也行?
張皓悄悄地跟著高若男走在後麵,一直走到了一戶漁夫家的旁邊才停了下來,高若男給了張皓一個手勢,兩人趴在地上等著合適的時機,
堂堂武當小師妹和張二公子竟然幹起了老六,而且對於高若男,似乎已經駕輕就熟,隻是帶上了張皓這個累贅,才有點不方便下手。
而張皓此時腦海中浮想聯翩,趴在若男的後麵,想到剛剛那無限美好的後背,心道:“人家都對你這樣了,可千萬不能辜負了若男,回去就這樣給高若男解釋。”
張皓在渣男的路上越走越遠,但是美人恩重,換誰又能夠渡過這情關呢?但是話又說回來,我為什麼要渡過去?又不是法律不允許,感謝這萬惡的舊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