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賠笑道:“這個我是在做準備工作懂不懂?難道咱們去大都就單槍匹馬的過去了,難道咱們不需要一些外交工作,你看我一天忙得腳不沾地,還不是為了咱們的事?”
高若男繼續發泄心中的不滿,反問道:“今天你陪著雨霜去幹什麼去了?”
張皓尷尬地抹了抹嘴。心道:“得,和媳婦約會,另外一個媳婦吃醋了。”
不過高若男還是很給張皓麵子,要是高若男去洛府或者去城牆上麵堵張皓,那張皓在高郵的英名可就全毀了,這就是高若男吧!這個時候坐在小院,靜靜地等張皓回來。
高若男撇向張皓,很想看張皓做什麼詭辯?
沒想到張皓說道:“再別說了,若男。我已經聯係好了部下,我再向老張請個將令,咱們這次帶上幾萬人馬,兵臨大都城下,就能那個元順帝的老匹夫放不放心,如果不放心,就算將大都的天捅破了,我們也要將人救下來?”
這下輪到高若男不會了,本來高若男想的是張皓能夠帶著飛龍密探的人手,略施手段,悄無聲息地將武當真人從大都救出來。誰能想到這廝衝冠一怒為紅顏,竟然要兵鋒直指大都。不安地問道:“這個主公能同意你這個胡來嗎?”
這下輪到高若男不願意了,私自帶兵出征乃是曆朝曆代的大忌,高若男怎麼允許張皓做出此等自毀前程的事情?
張皓起身來到高若男的麵前,握住高若男的手鄭重地說道:“放心,我已經和老張說好了,萬事有我!”
當世年經一代最傑出的少女高手,此時竟然有些不安和嬌羞,這是連張三豐都沒有辦法帶給她的安心,而且更重要的是,高若男知道自己在張皓心中的地位。
張皓悵然地看向了房頂,一個聲音悠悠地訴說:“這次出征,一定要馬到功成,如果能夠得到若男的一些鼓勵,相信天底下沒有你男人做不到的事情!”
高若男還能不知道這家夥的心思,但是氣氛都到這了,如果再不有所表示,豈不是寒了張皓的心,而且兩人早已有了肌膚之親......
本就對張皓情根深種,此時心中計議已定,江湖兒女的高若男落落大方地起身,竟然主動將朱唇印到了張皓的嘴上。
張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高若男極不熟練的吻了上來。這個時候張皓多年師從“三上老師”,學到的經驗技巧終於派上了用場,一把將高若男擁在了懷裏。
良久之後,張皓悄悄地在高若男耳邊說道:“若男,自從淮河一別之後,我都不知道你是瘦了還是胖了......”
張皓嘴上說著,一張色手沒有開始慢慢地攀上了高若男的胸口,高若男也是在情動之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就已經失守。
在淮河的時候,張皓生命垂危,意識還是半睡半醒,事後也是偶爾回想才能感受到高若男身上若有若現的餘味,隻有在現在親手的觸摸和丈量之下,才發現被高若男掩蓋極好的雄偉。
這段時間一直處在愧疚與糾結之中的高若男,此時沉浸在張皓強烈的男子氣息之中,心神也徹底放開,享受著滿心的歡愉。
正在兩個如癡如醉之際,隻聽到張安不安的聲音傳來,說道:“公子,秦統領過來了,您和高行長有什麼大事要不稍後再談?”
高若男率先從迷醉中清醒過來,臉上帶著誘人的坨紅。狠狠了瞥了張皓一眼。但是情絲迷離的鳳眼此時對張皓絲毫沒有殺傷力。又讓張皓狠狠地在高若男嘴上親了一口。
兩人整理衣束之後,張皓才慢慢地打開堂門,看向秦耀說道:“不好意思,秦叔。我和高行長有一些關於大周票號未來的大事相商,讓您久等了。”
秦耀難得也給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直入主題道:“二公子,主公收到了劉福通那邊的消息,讓咱們擇日起兵,這是給你的虎符?任命狀主公說早已經私下給你,為了省些娟紙,就不給你重新下達了。”
高若男狐疑地看了張皓一眼,語氣不善地問道:“你早已知道你要配合劉福通北征?而且主公早已經有過對你的任命?”
張皓訕訕地笑道:“知道那麼一點點消息。”
高若男繼續問道:“那你剛才所說的帶的部屬都是主公同意也知道的了?也就是我們武當就是你北征順道辦的那點事?”
張皓正色道:“不對,我是帶兵去營救武當派同門,順便去北征!”
秦耀隻當兩個小兒女日常拌嘴,便說道:“那公子這邊無事我先回去了!”
張皓心虛地看了一眼麵色不善的高若男,連忙說道:“秦叔稍等,我有一些細節還需要想老張請示一下,咱們一塊去吧!”
招呼都沒敢打,張皓連忙跟著秦耀一起慌忙走出了小院。
高若男看著狼狽而去的張皓,眼中時而閃過惱怒,時而閃過羞澀,終於隻是輕笑了一聲,看著風中搖曳的桂花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