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在暗,自己在明。被這麼一個武力強大的高手盯上可不是什麼值得慶賀的事情。
張皓一拍桌案,起身怒道:“要不要我封鎖城門,大鎖全城。我不信他麵對上萬大軍還能從容脫逃,他既然敢來高郵,我就讓他有去無回。”
高若男道:“逍遙子年齡和我師傅相若,他們的閱曆和見識怎麼可能等著你去找他,說不定他早就離開高郵城了。”
張皓失望地坐回到椅子上,現在張皓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對手想怎麼吃怎麼吃,隻是看對方的心情。
今天對手心情好,放過了自己。萬一哪天這個老道人遇到了“更年期”,或者他青樓的老姘頭跟人私奔了,這個逍遙子將氣撒在自己的身上,那該如何是好?
一旦知道這是自己麵對的武功最強大的對手,張皓向來不吝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對手。
看著張皓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高若男心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為了不讓張皓嚇出一個好歹,高若男又寬慰道:“以你現在的功夫,麵對著逍遙子,雖說打不過他,抵抗個一時半刻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一次主要是因為你毫無防範之心,所以才會讓他輕易得逞。”
張皓糾結的臉上擠出來了一個難看的微笑,說道:“放心,你相公我沒那麼容易被嚇到,看來我的行動需要提前了,如果隻是等在這裏,遲早會被他找到破綻。”
高若男意外地看了張皓一眼,問道:“什麼行動?”
因為張皓的這個計劃裏麵有成詩韻和趙敏,張皓還不敢將所有的消息全盤托出。
張皓將自己的大概思路說了出來,隻聽張皓說道:“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現在隻能將這個老東西在引出來,一擊而殺之。”
高若男歎了口氣,誅殺這樣站在武林巔峰的人物談何容易。
接著兩個人又聊到了如今的朝局,張士誠有心進取,繼續發動進攻。但是對於張皓請假前往武當山又大開綠燈,一路放行。
高若男沒有問為何張皓不留下來,畢竟有他坐鎮,大周的贏麵能夠大上很多。
張皓的功勞已經足夠大,他的能力也不需要再用其他的戰績來證明。現在張士誠擺明了要繞過張皓發動這場戰爭,張皓最好的做法就是作壁上觀。
高若男問道:“會動用護衛營嗎?”
張皓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但是說道:“護衛營也是大周的部隊,父親想動用,下邊的人也不敢違抗軍令。就先打上一打看看吧!也幫我掂量掂量徐達和常遇春的成色。”
高若男笑道:“沒想到我的夫君小小年紀,就嚐到了功高震主的感覺,這是多少名將窮極一生都沒有達成的境界,你用了短短三年的時間就讓主公開始忌憚。”
張皓笑道:“也不一定是父親對我有什麼忌憚,可能他想告訴世人,沒有張皓,他張士誠也能打勝仗。以前都是我托庇在他的羽翼之下,現在好像反倒要我罩著他,身份的互換和落差肯定是有的,這個需要時間來適應。”
這句話說的有些“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之嫌,但是高若男卻認同地點了點頭。
這對夫妻交流了半天,眼見屋內隻有兩人,剛剛被逍遙子驚嚇之後,張皓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人往高若男的身上越蹭越近,一雙怪手也慢慢地摸到了高若男的腰身。
這廝的眼神高若男還能不懂,隻是“白日宣淫”的事情高若男怎麼會讓張皓得逞。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張皓的怪手。
張皓做事向來都有矢誌不渝、堅持到底的精神,尤其是在這個方麵,在張皓的不斷努力下,張皓的手一點點地探索,終於讓高若男徹底淪陷在自己的懷中。
張皓抱起高若男,笑道:“夫人,夫妻敦倫乃是再正經不過的事情,而且剛剛母親還告訴過我,趕緊為張家開枝散葉,讓你們倆為張家生幾個小寶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