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自有深意,這不是你我能揣度,還是小心細致為上。聽飛龍密探說,這次在廬州藏匿的都是大魚,若是咱們僥幸抓到一個,你們少說一個上百兩銀子。”
“那什長也能升個百戶了!”
屬下們嘻嘻哈哈地恭維著,殊不知他們已經在鬼門關外走了一遭了。
什長正色道:“這段時間廬州並不太平,聽說元軍那邊蠢蠢欲動,李成將軍已經率軍應敵,城中的守備嚴重不足,立功倒在其次,這段時間千萬不可大意,讓敵人鑽了空子,明白嗎?”
“明白!”
眾人忙齊聲應道。
再次搜查了一番,什長率領小隊便轉移到下一個戰場去了。
定緣和王顯忠對視一眼,都是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喜。
“城中空虛嗎?”
......
廬州府衙,一個少女倔強地站在那裏,眼神冰冷地看著張皓和成詩韻。
“你就是為了這個小白臉,背叛了白蓮教和我爹爹?”
少女正是韓玉兒,而被少女指責的就是成詩韻。
白蓮教曾經的教主韓山童的弟子。
韓玉兒和成詩韻打小就認識,甚至是關係非常密切。
那個時候就是成詩韻帶著年齡尚幼的韓玉兒到處玩耍。
等到韓玉兒張皓,從母親楊夫人那裏得知,如今成詩韻為了自己的姘頭已經背叛了師門。
成詩韻有些尷尬,想到和張皓之間那一點點肌膚之親,韓玉兒的指責並不是沒有道理。
張皓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小白臉說的有些難聽,但是張皓聽起來卻很受用。
誰會嫌棄自己“帥”呢?
張皓看向成詩韻,不知道她該如何應對韓山童的遺孤,貌似這個少女還有點反社會傾向,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她自己已經是階下之囚這個事實,
隻聽成詩韻說道:“我沒有背叛師傅,而且我也時刻沒有忘記找尋你們,為師傅複仇!”
“找我做什麼?想要我爹爹留下來的寶藏,做夢吧!就算我死了我不會把這個地方告訴你。”
成詩韻搖了搖頭,說道:“你是師傅留下來的唯一血脈,我隻是希望你餘生能過得好一點。”
韓玉兒嗤笑道:“成姐姐,這也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別在我這裏裝什麼假慈悲了,劉福通活的那麼滋潤,要報仇你怎麼不去殺?”
成詩韻麵露苦澀,想到了張皓不遠千裏來營救自己。苦笑道:“劉福通實力太強,我殺不了他。”
韓玉兒撇了撇嘴,繼續毒舌:“不就是有了小姘頭,有了自己的小日子,就忘記血海深仇了,忘記你作為白蓮教聖女的職責了。”
“哎~哎~哎~怎麼說話呢?我還坐在這呢?”
“這位韓小姐,請注意你的措辭。那個小白臉馬馬虎虎,這個小姘頭什麼意思?你罵誰呢?”
韓玉兒轉頭看向張皓,隻見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劍眉星目,目若朗星。身材高挺偉岸,說話雖然有些油腔滑調,但是舉手投足間卻帶著令人敬畏的上位者威嚴。
久居廬州,韓玉兒當然知道張皓的名號,他的事跡廬州人人耳熟能詳。
不得不說,這樣的人物才是配得上自己曾經的“成姐姐”。
隻是連成姐姐都拋棄了她,何談為父親報仇?而張皓分明隻想得到父親留下來的寶藏而已。
韓玉兒倔強地一挺胸,說道:“我說了又怎麼樣?有本事你現在就斬了我!”
“硬氣,我就喜歡你硬氣的模樣。雖然我不殺我,但是我有很多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
“你知道飛龍密探的辣椒水嗎?”
“你知道老虎凳嗎?”
......
韓玉兒的臉瞬間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