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歎了口氣:“現在顧源的確對你不錯,但你想過沒有,她這麼做是在收買你,利用你來當他在情雨俱樂部的視線,你明白嗎?”
姚詩雅無所謂的攤開雙手:“我不在乎,隻要能報仇就好,林昊,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在我麵前詆毀顧源這個人,以前我總是依賴你,把你當做保護傘,大哥哥,可是自從那天陵園之後,我感覺我的確是太依賴你了,所以,這次我想靠我自己的能力報仇。”
聽著姚詩雅的話,林昊心裏頓生寒意,本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張不開嘴,眼看著臨近情雨俱樂部,林昊選擇了一個停車位把車停了下來。
姚詩雅不帶一絲感情的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俱樂部。
看著姚詩雅瘦弱的背影,林昊心中一陣酸楚,心想道:“倘若那天在陵園我能鼓起勇氣動手是不是事情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走進俱樂部的姚詩雅並沒有急著向經理辦公室走去,而是躲在了門後,偷偷看著林昊的車子,當發現林昊並沒有立即離開的時候,姚詩雅的眼淚不聽話的流淌下來,顫抖著說道:“昊哥,對不起,你別怪我。”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懺悔後,林昊鎮定思痛,啟動車子離開了情雨俱樂部。
就在姚詩雅專心看著林昊離開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拍在姚詩雅的麵前,姚詩雅驚慌失措般的回過頭,發現是曉紅,這才鬆了一口氣,撫摸著胸脯說道。
“曉紅,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了!”
曉紅得意的笑了一聲:“起初我不知道,但我看你現在表現我知道了。”
姚詩雅為了避免引起曉紅的注意,轉過身子朝裏麵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看到田副經理了嗎?”
曉紅回答道:“看到了,田副經理一臉冰冷的回來了,回來之後便奔著田經理的辦公室走去。”
姚詩雅看了一眼四周,小心翼翼的問道:“這田副經理到底什麼來路,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她?”
曉紅正經的回答道:“這個田副經理是田經理的妹妹,名字叫田靜,雖然長相跟田羽一樣都是傾國傾城,但脾氣卻根本不同,田羽是一團熾熱的火,而田靜則是一塊寒冷的冰,聽說這個田靜幾乎不怎麼露麵,隻執行一些特殊神秘的任務。”
姚詩雅似懂非懂的聽著:“執行特殊神秘的任務。”
曉紅見姚詩雅絲毫沒感到危險,便著急的說道:“詩雅姐,現在你就不要在想田副經理的事了,還是先考慮考慮你自己吧!”
姚詩雅一臉茫然:“我,我怎麼了?”
“田副經理這次回來一定會把自己受委屈的來龍去脈告訴田羽,田羽一直把你當做眼中釘,怎麼可能不拿你撒氣?”
姚詩雅無辜的說道:“我也沒犯錯誤為什麼拿我撒氣?”
曉紅歎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你比我年齡大,但我怎麼覺得你社會經驗還沒有我豐富呢,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典故嗎?”
姚詩雅恍然大悟般的問道:“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曉紅思考著說道:“我個人覺得吧,詩雅姐現在應該找個安靜的角落思考一下一會應該和田經理說什麼,我相信田經理一定會找你的。”
姚詩雅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安安靜靜的走回辦公室,腦海中思考著一會如何和田羽辯解的事情。
看著姚詩雅心事重重的樣子,曉紅愈發的感覺到自己像一個姐姐的樣子。
與此同時,心情鬱悶的狗子驅車回到了家裏,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打開冰箱取出一瓶紅酒,細心的倒在被子裏,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一樣。
狗子搖晃著酒杯,看著紅酒小心嘀咕道:“顧源啊顧源,你根本沒有坐霸主的氣量和謀略,我本想棄你而去,可救我命的人是你的父親,倘若棄你而去,我豈不是成了恩將仇報的小人了?”
想著想著,狗子喝光杯子裏的紅酒,重新倒上一杯,腦海中回憶起當時顧父雨夜將自己抱起的情景。
心中矛盾起來:“顧父,你讓我好好保護顧源,如今顧源的野心很大,能力卻跟不上,在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毀了顧家,您幾十年的心血將毀於一旦啊!你讓我如何報答你當年的救命之恩?”
狗子越想越難過,深陷回憶和現實中掙紮不出,在矛盾和徘徊中渡過了漫長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