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大家到我們的基地去享福,你們還這樣不樂意,都想喂喪屍是吧?”
廣場中所有人的物資都被他們收走了,有不服氣反抗的,更是直接被武力鎮壓,壓在廣場上狠狠打了一頓。
“基地也需要養活啊,大家支持點物資不是應該的嗎?”
話是這樣說的,可是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意願,他們拿著武器,那架勢仿佛在說,你們不去也得去。
反常得詭異。
他們一行十多人,最後全部被那些拿著武器的人帶回了他們的基地。
虞昭到了才知道,這是一個借著監獄改造成的基地,難怪那些人手中有武器,估計也是監獄裏麵搜出來的。
監獄外麵除了鐵網,還修建了圍欄,虞昭下車的時候,看見還有不少人正在給圍欄加固。那些人看見他們,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麻木地轉過頭繼續手上的活。
整個基地都隱隱透露著不對勁。
他們給分配了住的地方。拿鑰匙的時候,身邊的少年熟練地攬住他,對前麵組織的人說,“我的同伴生了病,我要和他住一起照顧他。”
虞昭轉過頭,少年眨眼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那人一聽虞昭生病了,又看他遮得嚴實,露出厭惡的神色,“出任務的人越來越瞎了,怎麼這樣的人還帶進基地?行了行了,你倆一起,別惹什麼麻煩。”
他們住的房間是上下床,少年一進去,半倒在床上,挑眉看著虞昭:“我要睡下麵,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介意咱倆一起睡。”
想得美呢你!
“之前謝謝你了,但是你幹嘛非要和我住一起?”
少年撐著頭看他,“瞧瞧,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說的話?之前我就替你撒過一次謊了,要是被人看穿了,倒黴了算你的還是我的?”
“你不覺得這兒很不對勁嗎?而且咱倆也算同齡人,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你說對不對?”
虞昭被他說動了。
“我叫顧陶,你叫什麼名字?”男生哼笑一聲,“怎麼?這麼小心,害怕我啊,連名字都不敢說?”
有啥怕的,說就說!“我叫虞昭。”
男生又問道:“餘昭?那個yu?”
虞昭在旁邊一橫一撇地比劃給他看,轉頭卻發現對方竟然在走神。
顧陶猛地站起來,比虞昭高了半個頭,他看著虞昭露在外麵的眼睛,眼神逐漸銳利起來,“你不會臉上真的長了爛瘡見不得人吧?乖,把圍巾取下來讓我看看。”
看虞昭沒動作,顧陶直接上手去解虞昭的圍巾,眼神直勾勾的。
虞昭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你幹嘛?”
“不給看?都是室友了,看一下不過分吧,我不是膚淺的人,就算你長了爛瘡,我也不會嫌棄你。”
他根本不把虞昭的那點小貓力氣放在眼裏,強硬地捉住虞昭的手腕,像拆禮物一般,慢慢地解開了虞昭的圍巾。
他的眼皮猛地跳了跳,竟然有種全身血液倒流的錯覺。
麵前的人長得極為好看,竟有種一眼萬年的驚豔感,烏發雪膚,嘴唇也是飽滿的紅色,讓人一瞬間移不開眼。
應該很好親吧,他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