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試,都是平淡無奇,引不起什麼注意,更吸引不了目光,甚至有些人高呼快點下台,不要浪費時間。
這讓在演武場上比試的少男少女們很是尷尬,但卻沒有氣憤什麼,因為他們都知自知之明。
顯然,這場年會的焦點隻有四個,第一個是二長老之孫,完美疾風劍的擁有者,楚風,第二個是當了十幾年的廢物,卻是學識天才的張夜陽,第三個自然便是清河城第一美女,家主之女,楚家所有變異過元靈中最強的七彩神蝶的擁有者,楚淚兒,至於第四個,便是最近才出現楚家的神秘少女,懷疑是張夜陽的父母的養女的夜悲笑,她讓人感興趣的有兩點,一是她很漂亮,沒有男人會不願意看到美女,第二便是她的身份,她是張夜陽的未婚妻。
這四個人,顯然是所有人的興趣所在,至於還在比試的少男少女們,除了他們的父母,恐怕便沒有人在意他們。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存在無疑是浪費時間,但他們也沒有辦法,隻有硬著頭皮打上一場,又因為是抱著這種心情打,自然打得差,於是便就甦無趣。
一直在休息廳觀戰,學習戰鬥經驗的張夜陽此時也看不下去了,心想這還是比試嗎?說是唱戲也可以了。
張夜陽一直是話癆,現在沒有東西吸引他,無事可做的他自然有些坐立不住,不由動了一下,明明不渴,卻要伸手過去拿旁邊的茶,因為演武場上的戰鬥還在,便沒有將目光轉移,手基本就是瞎摸,然後他沒有摸到茶杯,而是摸到一個又軟又滑的東西,就像是一塊水豆腐一般,但顯然比水豆腐好摸多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隻知道那東西摸著很是舒服,於是忍不住捏了兩下。
“大色狼!”
摸著正舒服的張夜陽耳邊突然傳來少女的輕啐,不由頭一轉,才發現自己摸得不是別的東西,赫然就是夜悲笑的小手。而夜悲笑,瞪著自己,小臉抹上一片淡淡的胭紅,
因為嚇了一會,張夜陽又本能的捏了一下,不由將夜悲笑給捏疼。
“啊,疼,你幹嘛?”
張夜陽尷尬的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喝茶,我喝茶。”
說著,張夜陽拿起茶杯,心虛的喝了下去。
“哎,你摸了人家,難道就這樣算了嗎?”夜悲笑小臉微鼓的說,似乎有些生氣。
張夜陽犯難的撓了撓頭,道:“別那麼小氣嘛,摸一下又不會懷孕,真是的。”
話音一落,休息廳裏的大半目光都落到了張夜陽和夜悲笑的身上,連楚淚兒也扭過頭,小臉滿是驚訝的幹瞪著張夜陽。
夜悲笑頓時惡狠狠地瞪了張夜陽一眼,然後立馬害羞的低下頭,小臉通紅。
張夜陽看著眾人怪異的目光,又看著滿臉羞紅的夜悲笑,一頭霧水,不知怎麼回事,心想自己說錯了什麼嗎?不就是開了一句玩笑而已嗎?還有,這些人的眼神怎麼像是看一個逗比的眼神?
楚淚兒看著張夜陽,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嘴喃喃道:“哥,你真厲害,才那麼幾天……”
說著,楚淚兒的目光落在了夜悲笑的平坦的肚子上,臉上的神情很是怪異複雜。
張夜陽以為楚淚兒是說他的修為,幾天就升到地元四級,不由有些小得意,道:“那當然,你也不看你哥我是誰?哼哼……”
楚淚兒沒聽張夜陽吹牛,起了身,走到夜悲笑麵前,看著夜悲笑的肚子笑著說:“嫂子,幾天啦?什麼時候有的?怎麼不告訴我?讓我先有當姑姑的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