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悲笑聞言想了想，道：“你剛才是用右手打得吧？”
“廢話，我又不是左撇子。”
夜悲笑看了一眼張夜陽的右手，道：“應該是你的那個黑色小圓球的元靈的做用吧。”
張夜陽聞言沉默，過了好久方才道：“如果真是，那它是怎麼做到的？”
說著，目光又落在夜悲笑身上。
夜悲笑道：“你別看我，我看的書比你還少，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不知道。”
“真的？”
“嗯。”
“你確定？”
“你煩不煩啊？”夜悲笑有些生氣的道。
張夜陽認真的說道：“我隻是有些好奇，它是怎麼做到的。”
夜悲笑撇過頭，不說話，顯然是生氣了。
張夜陽並不在意，道：“我感覺，那些真元，是被它吞噬掉了。”
夜悲笑聞言，小臉微鼓轉過頭，道：“知道了你還問，你玩我啊？”
張夜陽沒理夜悲笑，道：“隻是，能吞噬真元的東西，隻有一種。”
夜悲笑秀眉一挑，道：“你是說……”
“隻有魔裔用的暗元能吞噬真元。”張夜陽神色慎重的道。
夜悲笑臉色蒼白，強忍鎮定道：“你別胡思亂想了，這怎麼可能？”
張夜陽認真的說道：“的確是不可能，但我總需要一個解釋吧？”
夜悲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中天大陸奇怪的事大把多，我們又怎麼能解釋清楚？”
張夜陽沒有聽夜悲笑的話，隻是看著夜悲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異常平靜。
夜悲笑看了一眼，隨即本能的撇過頭，不敢對視。
“看著我的眼睛。”張夜陽道，語氣帶著一絲命令的意味。
夜悲笑聞言不敢不聽，頭又轉了過來，但隻是看了一眼，又撇過頭，不敢對視。
張夜陽看著夜悲笑的動作，微微低下頭，語氣柔和的道：“你心虛了。”
“我沒有！”夜悲笑道，聲音有些大，顯然有些失態。
張夜陽瞳孔一縮，雖然知道了什麼，但語氣還是很柔和的道：“你知道原因，是嗎？”
夜悲笑聞言身體一顫，知道狡辯是沒有用的，看著張夜陽道：“夜陽，不要問了好嗎？算我求你了。”
張夜陽並沒有聽，道：“抱歉，我真得需要一個解釋。”
夜悲笑低下頭，想了良久，小臉苦澀憔悴，道：“總之，你要知道，我不會害你，便是。”
張夜陽低下頭，不在多想，但心中卻有些生氣，畢竟夜悲笑這個回答，讓他覺得自己被膚淺糊弄了一般。
“笑笑。”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了一聲。
夜悲笑低著頭，嬌軀微擅，小臉蒼白，可憐兮兮的，讓人看著心酸，不敢抬起頭，不敢答應。
張夜陽看著，有些心痛，摸到夜悲笑的小手，柔聲道：“對不起。”
夜悲笑聞言一愣，然後微抬起頭，看著張夜陽。
“你不問了嗎？”她小聲問道。
“我並沒有打算繼續問，叫你隻是想說聲對不起。”張夜陽輕聲說。
夜悲笑愣了下，然後笑了，很開心的笑了，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