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明的情況也幾乎與羽化嫣一樣,身體僵住,熱血上湧。
他俊俏的臉龐迅速紅了,支支吾吾的不知該作何回答…
“我…這,我…不…不知道…”
道不明結結巴巴的出聲了,話語有些慌亂。
他哪知道該怎麼辦啊。
僅有十萬年記憶的他完全就沒碰過女人,就一純純處男…
太衍那幫刁民倒是教過他一些,但他也沒實戰過,生疏無比。
但在這時,羽化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身形一顫,慢慢抬起了頭。
“如果阿明憋不住了,我可以幫的…”
她表情怯生生的,猶如初經人事,語氣緊張又帶著些堅定。
不能讓阿明憋壞了,這種要是一直憋著很難受的…
她不想讓阿明難受。
再說,她也不是第一次給阿明幹這事了…
隻是上一次時間太過久遠罷了。
聞言,道不明的臉色更加通紅,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
丫頭說,她可以幫他。
不知不覺間,道不明慢慢的就起了反應。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要是不起反應,那道不明就該去找醫修好好看看了。
而道不明懷中的羽化嫣也察覺到了。
她臉色羞紅,很乖巧從道不明懷裏下來了。
此刻的她模樣美的驚人,令人垂涎欲滴。
“丫頭…如果你不想,其實可以不用的…實在不行我自己來就好…”
道不明呼吸粗重,聲音沙啞。
他在極力壓製著心中欲望,靜心咒一遍又一遍的念,循環往複。
但還是沒有鳥用。
可惡啊,太衍那個刁民給的靜心咒居然沒用。
等他回來定要找他算賬!
而就在此時,滄瀾域。
滄瀾聖地中
風輕雲淡正與諸仙商討事宜的太衍突然鼻子一癢,猛地打了個噴嚏。
他摸了摸鼻子,感覺有些奇怪,隨即掐指一算。
很快,他臉上彌漫起了微微紅暈。
“怎麼了?”
冬官墨離有些奇怪的詢問太衍。
聊著聊著怎麼就臉紅了?莫不是想到些什麼刺激的事?
原來他也會這樣。
冬官墨離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沒有再追問。
見此,太衍嘴角一抽,有些無語的擺了擺手,道。
“與我無關,但不可說,不可說,這是關乎生命本源的私事,說了苟宗主指定揍我。”
諸仙對視一眼,恍然大悟,皆揚起一抹原來如此,懂了懂了的表情。
另外,太衍有些鬱悶,尋思著這事哪能怪到他頭上啊。
連自身靈力都不調動,那靜心咒怎麼施展…
—
無上道門中
羽化嫣沒有言語,隻是低下了頭,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伸出,很認真的幫著。
“唔…嗚…”
這樣的聲音持續了一整夜。
到了某一時刻,道不明迎來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隻覺世界都清明了許多,十萬年間積攢的壓力全部傾瀉而出,一絲不剩。
此時的道不明身體感到有勁了,修煉也有十足的動力了。
他眼神寵溺的望向已經力竭躺下的羽化嫣,低頭輕輕親吻一番,然後摟著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