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參照腦海裏,間桐慎二遺留的記憶,我離開學校,走回奸童家(無錯字)。
在間桐家門口,看那有如鬼屋的豪宅,不但外表陰森,想必內部更是肮髒不堪。
進入間桐家,在走廊上,看到十二歲的間桐櫻(間桐慎二‘十三歲‘國一,大她一歲。)
看著櫻空洞的雙眼,也隻比人偶多了一點生命,更多的是從身上潛伏的死氣。
從五歲開始,被成千上萬隻刻印蟲由下體鑽入身體內,撕咬內髒。
不斷的被淩辱改造。
也許活著,隻為了活著。
也許活著與死亡已沒有差別。
也許在心中,她已不把自己當成活人了。
哪怕在孤兒院經曆各種心酸的我,看到如此絕望的女孩,也有想落淚的衝動。
“哥哥,你回來了。”
間桐櫻用她充滿膽小‘恐懼及害怕的聲音,向哥哥問好。
眼神卻帶著一絲眷戀。
就算被隨意打罵,慎二還是哥哥。
就算被當成傭人,哥哥還是親人。
就算得不到關心,得不到尊重,依舊是生命中,最後的親人了。
間桐櫻不知道,在一兩年後,她會被間桐慎二性侵害,被改造成**的身體,受盡各種**待。
不知道生命的痛苦,還隻是剛開始。
我走到她身邊,彎下腰抱住她柔弱的身體,希望能給予一點溫暖。
但總有想破壞感情,想破壞美好的事情發生。
“櫻,該做訓練了”
老淫蟲的聲音,從地下室傳出。
我知道間桐櫻又即將墜入地獄。
而我應該救她嗎?
體內的力量尚未與間桐慎二的身體融合,現在使用的越多,代表這份力量我將永久失去的越多。
在不同的世界,也不知道“問心道”是否能修練有成。
在這危險的世界,用著渣二的身體,失去力量,除了成為蟑螂‘垃圾,能有其他結果嗎?
曾經喜歡過她,但實質上我們是第一次見麵,有什麽理由為她犧牲力量。
我隻要一年半載就能將前世的力量吸收,反正被玩過了,再多一年半載也不會怎樣。
她未來喜歡的人是衛宮士郎,為別人的女人犧牲自己,我可不是綠帽協會的會員啊。
我已經設法去停止自己的愚蠢了。
但是,看櫻一步步的走向蟲海,那令人作嘔,有如異形的生物。
無法想像一個軟弱的小女孩,如何忍受這份絕望。
那可是她那號稱堅強‘自立‘勇敢的姊姊=遠阪凜,都熬不過一天,當場瘋了的地獄。(參照遊戲衛宮士郎的死亡結局)
夠了,真的夠了。
我做了一件不理智的事。阻止櫻靠近那惡夢般的地方。
“爺爺,可以放過櫻嗎?她的身體已經受到太多傷害了,如果你想要不老不死,想要聖杯,我保證可以在下次聖杯戰爭為你取得,隻求你放了櫻吧。”
“慎二,連一個最簡單的術式,也使不出的你有什麽資格作保證。留下櫻,立刻滾開,我還能看在你是我孫子的份上不懲罰你。”老淫蟲用不像人的聲音,說出沒人性的話。
看著間桐髒硯,我發現我腦袋似乎有問題,我竟然對一隻老淫蟲講“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