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岑還在尷尬。
“塗老板娶妻沒?”把一眾男女都問懵了。
確實,塗氏餐館開了那麼多年,周邊的村民們也沒聽到塗老板娶妻生子的消息。
眾人皆豎起耳朵。
“林小姐說笑了,我還未婚娶。”
塗老板雖然詫異林岑所問,倒也誠實回答。
眾人詫異之後,又聽了塗老板的回答,哄然一笑。
麗姐眨著一隻眼睛,衝林岑打笑道,“怎麼,林小姐瞧上我們塗老板了?”
麗姐,你還是初見之時氣質如蘭的冷淡姐姐嗎?!
林岑內心吐槽,臉上倒是不顯,跟著眾人笑笑過去,試圖用笑掩埋自己的不自在。
塗老板經商多年,眼神犀利得很,自然看出了林岑的不自在,便隨口換了話題。
不待多久,就聽到塗老板說:
“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我們明天再見。”
塗老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活脫脫大忙人一個。
塗老板走後,眾人在休息廳中也沒有停留多久,準備結賬走人。
林岑在結賬前,已經猜到今天的泡湯泉很貴了。
但是……
林岑睜大眼睛,看著長臉美女用好看的唇角說出驚人的數字!
100萬!!!
你怎麼不去搶!
長臉美女站在結賬台邊,好笑地看向林岑,她臉上泛著電腦散出的光,更顯她白嫩,隻見她慢悠悠對著林岑道“林小姐不用覺得貴了,畢竟咱們這湯泉本就特殊,加上我們村大力研發的引華水和收華水也是不易,每月的量都不多。
“所以啊,林小姐這100萬付得很值!”
長臉美女一手十分用力地從林岑手中拿過支付卡來,一臉又好笑又果然如此的表情,試圖用言語開解林岑:這100萬花得很值。
媽的,該死的紅裙子肯定跟這長臉婆八卦了我,肯定說我死要錢。
林岑瞪了長臉美女一眼,等付款完畢,馬上從長臉美女手中搶回屬於她卡,皺著眉頭,抿著嘴,一臉氣哄哄的離開了這該死的吞金屋。
回去的路上,麗姐和林岑嘮家常。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塗老板身上。
麗姐衝林岑略一搖著手,示意林岑走近點。
林岑秒懂,立馬上前幾步,離麗姐一步之遙。
麗姐悄咪咪對著林岑輕聲說:“咱們這個塗老板啊,他原本不叫塗老板。”
啊?不叫塗老板!
“那叫什麼?”
“叫小塗老板。”
“原本塗氏餐館是小塗老板他爸開起來的,也不知多早之前來開的店。”
“不過後來,有一天,塗老板外出,就再也沒有回來,原本的小塗老板接了塗老板的生意,就成了現在的塗老板了。”
林岑心想,那原來的塗老板呢?
麗姐傳播著瓜,自然對聽瓜者甚是在意,她認真瞅著林岑,看出林岑所想。
“原來的塗老板啊,誰都不清楚他去了哪兒,是死是活。”
大家隻知道,在某個普普通通的傍晚,晚霞布滿了天空,夏日的餘暉下,連空氣都還悶著。塗老板像往常一樣在村裏散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後來,還是第二天上午,小塗老板在家裏一直沒看到自己父親回來,這才到村裏求助。”
有人看到前一天塗老板在村裏散步,還很正常的跟村民打招呼。
“村裏幹部跟著小塗老板回到家,仔細搜尋,怎麼都找不到塗老板的身份證。小塗老板這才發現塗老板帶走了他的身份證,還有一眾現金和銀行卡。”
甚是奇怪。
林岑沒想到今天那個有禮貌的,舉手投足十分貴氣,看著高高大大,貌似潘安的塗老板,居然還有這樣可憐的身世。
“那塗老板他媽媽呢?”林岑發現麗姐隻說了塗老板他爸爸,並沒有說他媽媽。
“他媽媽?”
麗姐紅唇豔麗,卻哧得一聲笑出來。
“那誰知道呢,反正沒人見過。”
總之,原本的小塗老板,自他爸走了之後,一個人默默的用自己的力量扛住了所有,也虧得小塗老板有魄力和能力,竟是支撐起了整個塗氏餐館,還讓塗氏餐館更強一層樓了。
“他爸離開,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林岑聽完此事,暗自佩服塗老板,皺著眉,又突然想起來此事,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