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看到江遠隻靠一根手指頭,逼的古青山倒退。
“我操,這江遠如此強啊啊啊!”其中一個人忍不住顫粟。
江北永安市眾勢力的人,嚇得臉都白了。
“也罷,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我來試一試你的防禦第一!”
江遠手指勁頭一吐,噗的一聲,古青山周身青光被直接炸碎。
肉眼可見。
那根手指直接慢慢的戳進了他的腦門裏,一點一點往裏麵進去。
撲騰
一個江北地區的家主嚇得軟在了地上。
其他人雖然勉強撐著,但也嚇得簌簌發抖,都不敢睜開眼看下麵的一幕了。
“我……。”
古青山眼神縮了縮,腦門竄血,鮮血模糊了臉龐。
他露出了對死亡的畏懼,猶豫著要不要求饒。
但他是青銅門的掌門,旁邊還有譚少在的。
求饒,會不會太過於丟人。
這個念頭轉了不到半圈。
噗嗤
古青山腦門炸開了一個洞,整個人被手指頭一挑,魁梧的身子直接被甩飛出去。
“我擦,後悔!”
“為我,報仇!”
古青山隻有最後一個念頭,屍體滾落到了譚卓身邊。
“接下來是你了!”
江遠一步步走向譚卓,抬手砰砰砰順便打死幾個永安市的武道人,拿他們的衣服蹭掉了手指頭的血。
“這家夥還真是不頂用。”
譚卓輕歎一聲,一腳踢飛了古青山。
“你……就不怕江北武道寒心嗎?”這個時候旁邊,一個青銅門的長老臉色難看,那可是他們掌門的遺體。
被垃圾一般,踢飛了。
“武道盟行事,誰敢不服!”
譚卓一臉認真,抬手一把捏住青銅門長老的脖子,哢嚓一聲,當場捏斷。
餘下的人紛紛低下頭,噤若寒蟬,不敢再開口。
“江遠,最後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跪下,歸順我,我保天下沒人敢再找你的麻煩,甚至江北武道,我推薦你當個話事人也是一句話的事。”
“否則,死!”
譚卓平靜道。
“見過江先生,我等願意尊您為江北武道的話事人!”
在場江北永安市武道之人,在武道盟威嚴下,沒人敢反抗。
譚卓嘴角掛著冷笑,這就是權勢。
“我很討厭在我麵前裝逼的人!”
江遠淡淡道。
“我不是人!”
“我是神!”
譚卓一臉正色道。
“看來,人間容不下你了!”
江遠眉頭一挑,這武道盟的聖子,有病,還病的不輕。
轟
江遠一拳打了過去。
“我這麼看重你,你竟然敢打我!”
譚卓一臉不高興,身影往後麵一退,速度竟是極快,一躍竄的老遠。
“出來吧,給我弄殘了這個家夥!帶回武道盟!”
嗖嗖
突然三道身影一閃而至,往那裏一站比剛剛的古青山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們出現,周邊的人都被壓的跪在了地上。
一個手持長劍的中年男子,眸光內冷冷的望向江遠,正是袁少的護道者。
一個周身金甲的魁梧男子,除了冷冽的雙眼,周身都被金甲覆蓋著,正是武道盟金級執法隊的隊長。
他還有一層身份,是被江遠在江南府直升飛機上殺死的銀甲執法隊隊長黑奎的義父。
最後一個白須老者臉露淡漠,他是譚卓的護道者,前麵兩人一左一右站在其兩邊。
明顯依他為首!
“小家夥,你就是二十三年前那個女人的孽子?”
白須老者淡淡道。
一開口,就石破天驚。
“你追殺過我父母!”
江遠眸光似劍,看向那老者。
“父親?當年那個男子可不是你的父親。”
白須老者玩味的一笑,不過卻沒有繼續說了。
“江遠跪下效忠我,我可以考慮告訴你當時的秘辛。”
譚卓在三人身後不遠處,嗬嗬一笑透著玩味之意。
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