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菲幾步走上去,站在張銳的麵前,也不說話,隻用一雙美麗的眸子看著張銳。美麗精致的臉上哪裏還有什麼冷傲與精明,偏偏還露出一副吃了大虧的我見猶憐的模樣。
張銳被麵前的美女看得心裏發虛,更被美女的表情給迷惑住了,不過好在畢竟是職業裝逼犯,職業的特殊性決定了張某人臨美不亂的性格,頗有些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氣概。在足足**了四分之一秒後,張銳終於反應過來,當下也顧不得壓低聲音以保持嗓子的磁性,very有震撼力的嚎叫了一句:“月月啊,哥哥我對不起你。我沒有錢,我不要臉,我還和其他的女人討論了紅酒的喝法,如果你不介意,請狠狠的蹂躪我的肉體吧!”
眾人一聽,頓時哄堂大笑,大家都感覺蘇家大小姐的男友實在是太他嗎的有才了。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
當然,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一般人看來,張銳無疑就是一個活寶,插科打諢的家夥,但是在某些人的眼裏,可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看著麵前的這個自己以前從未見過的男人,安少傑心裏忍不住嘀咕:不會真是月月的男友吧,能一句話解除眼前的困境,自己估計還沒這個能力。
安少傑自然知道那句“玩完就想走”隻是淩菲的口誤,他和淩菲也算是認識好幾年了,可從來就沒見過她對哪個男人動心過,當然也不會狗血的認為淩菲對張銳一見鍾情了。雖然張銳進場時的氣質相當的迫人,但是人家淩菲根本就沒有見到啊。
想到這兒,安少傑不禁有些佩服起麵前的這個男人來,氣質轉換如此之快,一個高貴,冷漠,拒人於千裏之外,一個卻是機智幽默,相當合群。偏生這兩個麵目好像都是他的本性,一點兒生澀、做作的感覺都沒有。
淩菲聽了之後也是一愣,然後掩嘴嫣然一笑,明亮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亮光,直比張某人眼裏的金光盡然還要勝上那麼幾分。那一刻嫣然的風情,直讓在場的男性牲口們集體驚豔了一把。
安少傑看到這兒,當下再也忍不住了,不會真看上這小子了吧,自己這幾年來可是從來就沒有見過淩大美女如此動人的笑容啊。
蘇月原本是和自己的小姐妹躲在角落裏正交流這幾天對付張銳的法子,看到外邊的動靜,正準備走過來看看,就聽見了那一聲堪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
蘇月一聽,先倒是沒什麼反應,隻是身邊小姐妹唯恐天下不亂的一攛掇:“月月,看不出你那廉價的全職司機兼仆人兼雜役還有那麼幾手嘛,這麼快就和別的女人勾搭上了。你不是說你已經成功的勾引了他,你叫他往東他就往西,你讓他打狗他就不敢攆雞了麼?現在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