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的白念被甩的掉下馬,雖然掉下來的姿勢不好看,好在穩穩落地。
“官爺,我們李家的新媳婦被王爺拉進轎子裏了,這可怎麼辦?”
一名抬轎的轎夫跪在白念腳邊,磕頭。
“根據我朝律法,婚嫁娶若有一方不同意,任何人不得強迫,難道你要吃吃牢飯嗎?”
白念低頭看著腳邊跪著不敢抬頭的人。
跪在地上的是李麻的堂哥,李麻瘸子,隻能他幫著抬進門。
“官爺,搶親不太合規矩,不如把新娘子還給我們吧。”
白念踹了一腳腳邊的人沒等說話,就聽見馬車裏傳出聲音
“本王的規矩就是規矩!”
聲音冰冷,沒有半絲情緒。
“聽見了嗎,我們家王爺訂了規矩,今天的親事,我們攝政王府搶定了,在廢話,老子拉你去菜市口砍了你。”
白念又抬腳踹了跪在地上的人。
這次力道特別大,那人直接被踹出去好遠,吐了口血,昏迷過去。
雲綰綰被拽進馬車,一抬眼就看到冷著臉的男人,男人麵如冠玉,一身玄色蟒袍,袍子邊上繡著金邊,讓人一看就覺得不可高攀。
如果此刻真的讓雲綰綰形容的話就是
“陌上顏如玉,公子世無雙了。”
言歸正傳!
簫雲景看著麵前的雲綰綰,大紅喜服,粉雕玉琢,好看!
“好看嗎?”
“嗯?”
簫雲景看著雲綰綰
“你有什麼目的,你方才說你可以治療本王,可當真?”
雲綰綰撓撓頭
“看王爺麵容,該是中毒了,而且用了很多藥吧?”
簫雲景不再看她,靠在椅子上假寐。
“所有人都知道我中毒了,你說這些已經不是秘密了,就憑你一句話,我就信你,當本王是傻子嗎?滾下去!”
不容置喙!
雲綰綰也不急,“我曉得王爺的毒是情歡散,不舉,不能動情,不能用內力,一旦王爺做了這兩樣,便會內髒絞痛,四肢無力。”
簫雲景猛然睜開眼
“你真能解本王的毒?”
雲綰綰有些自豪感,揚起頭看著簫雲景的臉
“當然,不過,我現在沒有工具和藥,如果能給我弄來不出半年,王爺的毒定能解開。”
簫雲景又重新正視麵前的小丫頭,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敢跟他對視,包括如今的皇上,她,頭一個。
“半年太久了,三天!”
“三天不行。”
雲綰綰覺得他應該是有事情要做,不然不能這麼急,三天,根本不可能。
不過雲綰綰為了保住現在的小命,隻能說
“容我想想辦法,不過,你要先帶我走,我不能回去。”
簫雲景又閉上眼睛對著外麵說道
“白澤,回府。”
“白念,鞭二十,自行領罰。”
白澤白念異口同聲
“是!”
白念用可憐的眼神看著白澤,白澤一個眼神沒給他,手一揮
“回府!”
留下可憐的白念翻身上馬,跟在馬車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