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這秦楚,到底想幹什麼?
竟然真的跑到廠門口來擺攤了!
而且還穿著明月酒廠的廠服!
這不是故意找事嗎?
牛誌堅的臉都黑了。
這時,隻見許多大王酒業的人都圍在那裏。
一時也沒有人敢上前去詢問秦楚。
畢竟,秦楚敢一個人跑到這裏來,肯定是有點本事而且有點底氣的。
“牛經理!”
這時有人看到了牛誌堅,頓時跑了過來。
“牛經理,你看看,那裏好像來了一個明月酒廠的人,不過他卻在那裏算命!他到底是不是明月酒廠的人?”
那人有些好奇地問。
牛誌堅黑著臉,咬牙說:“你問我,我去問誰?”
“牛經理,要是他真的是明月酒廠的人,那麼這種行為也太過份了吧?把攤子都擺到我們廠門口來了?”
那人很氣憤,接著說:“雖然我們這裏是分廠。”
牛誌堅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說:“算命而已,管他那麼多幹什麼?”
說著就要裝作沒事一般從旁邊走過去。
但是很不幸的是,大王酒業的那些人都認識他。
所以紛紛圍了過來。
“牛經理,現在有人在宣揚封建迷信,怎麼處理?”
“牛經理,那個人好像還是明月酒廠的人啊!”
“我們怎麼辦?要不要把他抓起來?”
“要不要報警?”
牛誌堅看著他們,歎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地說:“都散了!都散了!”
眾人正要假意散去。
正這時,秦楚看著牛誌堅,笑著說:“牛經理,你要不要來算個命?不準不要錢。”
牛誌堅臉都拉長了,看上去像是一張馬臉。
“你……你想幹什麼?”
他後退一步,想跑。
“牛經理,你這是想跑?”
幫什麼忙楚看著他笑著說。
“你……”
牛誌堅深吸一口氣,咬牙之下,來到了秦楚的麵前,在小凳子上坐下,“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楚笑著說:“看不出來嗎?我這應該是明月酒廠效益不好,工資太低,所以搞點外快補貼家用吧?”
這時,周邊有大王灑業的人笑了起來。
“原來真的是明月酒廠的人!”
“哈哈哈哈,在明月酒廠上班,還得出來算命看相,不然的話連基本的生活都保證不了,明月酒廠,果然不能去啊!”
“可不是嘛!我聽說,那裏的老板的心黑著呢!不管賺了多少錢,員工們是別想一分錢拿到呢!”
“看在他過得那麼苦的份上,我們這一次就不要抓他吧!”
“哈哈哈哈,就是嘛!”
大家都在嘲笑著明月酒廠的待遇實在太低,連員工的基本生活都保證不了。
秦楚的臉上帶著笑意。
這笑意讓牛誌堅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秦楚,求求你,你別玩了好不好?”
牛誌堅的臉都垮了下來。
秦楚皺起了眉頭,淡淡地說道:“牛經理,我現在隻不過是一個算命先生而已,不如我給你算一命吧!”
說著看著牛誌堅的臉,搖了搖頭,“看你印堂發黑,最近應該過得很不順。”
牛誌堅心裏暗想:過得不順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肯定過得非常愉快!
秦楚又說道:“你的收心有三道豎紋,這是家裏有人重病的表征,牛經理,不知道我說得地還是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