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她們的膽?你是誰?”
王笑天猛掃一眼馮淩天,冷道。
馮淩天看著這個男人,就是這個雜碎七年來欺壓他的妻女,使母女倆受盡人間疾苦!
他恨不得下一刻就斬殺王笑天。
“我是殺你的人!”
馮淩天爆喝一聲!
猛的探手,朝王笑天抓去。
辱妻殺女,不共戴天,這種血海仇人,一刻也不能等,唯有死,方可泄恨!
然而就在這時,五個巍峨大漢,從王笑天身後狂飆衝出,朝馮淩天碾去。
“混賬東西,阿貓阿狗也敢向王少出手。”
“行凶王少,死!”
五人煞氣騰騰,雷厲風行,眨眼竟爆衝出五米距離,從門口閃身到王笑天麵前,為他迎戰馮淩天。
豁然是王家五大保鏢,每一人都是赫赫有名的格鬥冠軍,曾經殺過人。
眼看就要短兵相接,然而這時異變再生。
“阿貓阿狗?爾等螻蟻也敢對吾師大放厥詞?”
“辱吾師者,死!”
猛的傳來一陣狂響,如同雷霆炸裂。
下一刻,西麵整扇牆突然倒塌了,濃煙滾滾,從倒塌出衝出一個巨漢,朝五人碾去。
竟然是一人,以血肉之軀,撞垮一牆。
五人一看那恐怖絕倫的氣勢,頓時變色大變,紛紛轉身紮步,迎戰大漢。
“師尊,弟子萬裏迢迢,從東非趕來,護駕來遲,萬請恕罪。就讓這五人的鮮血,為師尊雪恥祭旗吧!”
大漢狂嘯一聲,下一刻竟然猛的抱起那扇倒塌的牆壁,朝五人砸去。
信手拈來之姿,如同抱著一個玩具。
五人何時見過這等雷霆手段啊,想要戒備已然來不及,猛的砸中,紛紛狂吐鮮血倒飛出去。
人在半空,又被那巨漢追上,雙雙探手抓住,朝地上一掄!
哢擦!
伴隨骨斷筋裂,五個人眨眼間狂吐鮮血失去意識。
不死,也已然永久重傷。
王笑天瞬間傻了。
他曾經引以為傲,稱王稱霸的五大保鏢,竟然一回合也沒撐住。
恐懼中,王笑天瘋狂倒退,看著大漢聲嘶力竭吼道:“你是誰?你究竟是誰?為何阻我?”
“嘿?老子是誰?”
“我乃吾師第七徒,江湖人稱人形核彈鐵浮屠,又名鐵血傭兵王,東非鎮山河傭兵團團長!”
一句話,王笑天瞬間倒吸涼氣,聲音絕望。
“域外傭兵王?傭兵稱王者無一不是絕世高手,世所罕見。我王笑天和你無冤無仇,為何殺我的人啊?”
“哈哈哈,雜碎!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有臉問我為何殺你的人?”
鐵浮屠大笑三聲,繼而猛的揪住王笑天脖子,將其一把提起狠狠的摁在牆上。
“七年了,你個雜碎始終辱我師尊妻女,一刻也沒讓她們母子安生。事情做絕到這一步,你還有臉問我,為何殺你的人?你他媽是智障麼?”
話說完,王笑天瞬間劃過不可思議的神情。
繼而他緊皺眉頭,腦海裏猛的響起一聲炸雷,少時看向馮淩天,又看向莫清婉和君君,才說:“你師尊的妻女?你是說莫清婉和這小賤人?”
“不,不可能。”
“她們沒有老公,更沒有父親。”
“即使有,那個人七年前也死了啊。”
是的,世界上,唯一能將莫清婉和馮憶君稱為妻女的人,隻有七年前的中州天驕,一代傳奇馮淩天啊。
但他早已身敗名裂,塵歸塵,土歸土了。
要不然,就憑他王笑天,如何敢欺辱莫清婉母女?
畢竟七年前的那個天驕,是他隻配仰望的存在啊。
然而就在此時,馮淩天滿臉寒冰,猛的站了出來:“誰說,我死了?”
一語出,如九天雷崩!
猛傾在王笑天頭頂。
他全身瞬間呆滯,所有呼吸停滯,不敢相信的看著馮淩天,聲音已然沙啞絕頂:“你,你是說,你是馮淩天?”
“淩天集團,七年前那天神般的馮淩天?”
馮淩天冷冷的看著他,眼中殺機爆閃:“狗賊,七年來,你辱我妻女,日日夜夜不讓她們安生。”
“我更聽說你放出狂言,踩她們,就如踩在曾經的中州天驕頭上。你以此為榮,為你的狠辣造勢,讓眾人忌憚於你。”
“可憐我的妻女成了你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如今我馮淩天歸來,這就把你扒皮抽筋,梟首示眾,為我妻女的恥辱血恨!”
言罷,眸子精光爆閃,鐵拳猛的砸向王笑天天靈蓋而去。
他要一擊斃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