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安,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事情走向麼?和馮先生比起來,你就像是一條狗。我徐宏也甘願為他的馬犬,你平時這麼聰明,怎麼這一刻大腦轉不過彎兒呢?”
徐宏終究和陳太安有過不小的交情,這時他開始暗示陳太安。
陳太安也是個聰明人,聽徐宏這麼一說,心裏一驚,頓時有了某種明悟,再看馮淩天時不敢有半分輕視,眼神已經是慢慢變得越來越震撼起來。
馮淩天冷哼一聲,猛的瞪一眼徐宏:“沒叫你說的話,就別給我多嘴。”
徐宏臉色一變,頓時驚恐無比,埋低腦袋:“對,對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
“諒在你是第一天給我做事,自己扇一個巴掌吧。”
馮淩天冷冷一說。
徐宏一陣愕然,旋即看著馮淩天,咬咬牙猛的一耳光扇在了自己臉上,扇完恭恭敬敬站在馮淩天背後,一個屁話都不敢多說了。
那陳太安和他老婆以及金門圖的保安等人,看到這一幕,訝異之餘心裏對馮淩天的忌憚則是上升到了另外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
徐宏是誰,金門圖老板啊,以前也絕對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可對馮淩天居然是這個態度,那還能說明什麼?
陳太安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水,內心怦怦直跳。
他老婆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張臉變得卡白,開始不住給陳太安使眼神。
陳太安再也經受不住內心的壓迫力了,他知道如今的馮淩天身份一定有隱瞞。
猛的跪在地上就給馮淩天道歉:“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還請你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
馮淩天冷冷看著陳太安,不給一絲一毫的回應。
越是如此,陳太安越是知道事情麻煩了,開始不住的給馮淩天磕頭。
他心裏自然還是有些不服的,可是他不服能咋辦?自己企業被封殺了,不現在道歉解開困境,難不成真要等一無所有才幡然悔悟不?
越是有錢的人,越不能接受平庸。
“你,你也快磕頭,你還愣著幹什麼,給馮總道歉,求他的寬宏大量!”
陳太安見馮淩天不買賬,趕緊拉他老婆一起跪著。
兩口子齊齊跪在馮淩天麵前,一件如此,身後的跟班也紛紛給馮淩天跪下。
“你開始說要給我磕頭,還說叫我三聲爺爺!怎麼,我怎麼沒聽見呢?”
馮淩天故意說道。
陳太安一怔,為難無比,他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馮淩天居然當真了。
“爺爺,爺爺!”
陳太安稍微一愣神,就豁出去了叫著。
馮淩天站起來,勾起一抹玩味的表情:“這次事情,還好你沒做絕,不然陳太安,你就該求老天爺保佑你陳家相安無事了。”
“我給你一次機會,讓我老婆舒心,否則後果你看著辦!”
說完,馮淩天徑自進到金門圖大樓裏麵去了。
陳太安嗓子發幹,狠狠吞了口唾沫,才渾身冷汗的一屁股癱在了地上,他擦著汗水,問徐宏:“老徐,他,他現在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你這麼怕他?”
徐宏猛的瞪一眼陳太安:“別他們問這種話題,記住,他的身份是禁忌,普通人想都別想,知道越多,意味著麻煩越大!”
嘶!
陳太安倒吸一口涼氣。
“可是,和他發生矛盾,本質上我是因為廖雄廖少啊,我又該怎麼和廖少交代?”
“嘿嘿,還能怎麼交代?你小子還以為現在還能兩邊都討好。”
“所以,老徐,求你給我指一條明路吧,說白了,廖少我也得罪不起,惹了廖家我陳太安還不是一個螞蚱,被人隨便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