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日,施工工地無任何風吹草動,陳太安也帶著人在勞心勞力的展開工作,一切發展井井有序。
而第二天晚上,許懷玉交代完一切,就帶著許芸蓮出國去了。
碩大的許氏集團,將要迎來他們接下來的主人。
雖然許懷玉有命令,無人敢違抗他的指令,但當他踏出國門的那一刻起,許氏集團已經是暗流湧動了。
此時,許氏集團的副董事長辦公室,許懷玉堂弟許永明正一臉陰沉狠辣:“大哥真的是好狠的心啊,我許永明為了許氏集團戎馬半生,現在他出國,挑起集團重任的擔子不交給我,卻交給一個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許永明兒子許春浩咬著大牙附和道:“爸,依我看大伯就是提防我們。這老不死的心裏壓根兒就沒把我們當自家人。他所謂的退休出國估計隻是幌子,實際上就是帶著許芸蓮出去散散心,培養了一個傀儡暫時替他打理一切而已。”
許永明重重的砸了一拳桌子:“我好氣啊,哪怕是傀儡也該他堂弟我去做吧,可現在好了,集團上下不知道多少股東、骨幹都在傳言這件事情,把我們一家當成笑話。最親近的挑不起大梁,卻交給一個外人來做。從此以往,集團裏的人誰還看得起我這個副董事長,他這是要毀了我啊。”
“爸,難道你就沒問問大伯這是什麼意思嘛?你心裏氣不過,問問他總可以吧?”
說起這,許永明更火大了:“我問了,我怎麼沒問。可是他居然說這是為我好為集團好,那個男人能把集團帶領到一個不敢想象的新高度。”
“嗬嗬,不會是說辭吧。我們許氏集團的體量已經到了中州的第一線了,想要再進一步,除非是打進省城和省外。可是這談何容易?在中州我還沒聽說過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就算是有,想必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吧。這樣引進許氏集團,不是引狼入室麼?”許春浩分析著。
“哎,我又何嚐沒有說起這些呢?如今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大哥這樣對我,完全是在寒我的心。那也就別怪我這個當弟的心狠手辣,隻要是敢侵犯我的利益,誰來也不好使。”許永明咬著腮幫子喝道!
“那爸,依我之見,不如就等這位代理董事長召開董事會的那天,給他一點下馬威吧,讓他們知道我們這些集團元老不是那麼好惹的,要不然,豈不是要被他看扁,騎在頭上拉屎了?”許春浩獻計!
“為父正有此意。不管是誰來,都別想輕易討得好去。再說了,集團其餘董事自然也不想大權旁落,讓一個外人來看我們笑話。這一點,我們這些股東絕對會是同氣連枝的。”
隨著許永明話落,他開始打電話聯係其他股東,很快大家就沆瀣一氣,要給馮淩天一個好看。
當然,這些人到目前為止,都還不知道,即將到來的代理董事長究竟是誰,都在觀望之中。
第三天一早,許氏集團的董事局會議正式召開。
而馮淩天帶著七煞,兩人隻身前往董事局會議。
由於種種原因,這一次接任許氏集團,馮淩天並不想真麵目示人,所以他帶著一個黑色麵罩。
兩個人穿著很正式,都是黑色西服搭配黑皮鞋。
已經是上班時間,馮淩天手持許懷玉的親筆手諭:“我是即將接任許氏集團的人,由上屆董事長欽點,今天來參加董事局會議。”
門口的保安隊長似乎等候馮淩天多時,一聽見此飛快跑了上來,接著抽出保安棍,在一隻手心一下一下砸著:“喲嗬,怎麼的,來參加董事局會議沒臉見人啊?帶著個麵具,我懷疑你是圖謀不軌,把麵罩給我摘下來。”
七煞站前一步說道:“麻煩通融一下,我大哥這樣做自然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