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撲西癩害給老子蹦鍋去。”(你這個磨嘰的懶蛋給老子滾開。)
“你說你一個外地的,你咋那麼能蹦躂咧?”
隴飛爺一聽馮淩天是外地人,趙闊喜的老板,頓時火氣上湧,有一股很暴躁的戾氣散發出來。
一個外地人在本地的地盤蹦躂,還遇到的是本地的能筋人物,這不赤果果的挑釁麼?
“老子給你一條路,那就是跪在我這裏,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一聲爺爺惹不起,今天你就可以蹦鍋。”
“否則的話,弄死你個球柿子!”
隴飛爺操持著正宗的隴北腔,雖然有些話聽不懂,但馮淩天還是聽懂了個大概。
換成在中州,就這隴飛爺這幾句話,馮淩天一腳就給他踢趴下了,順帶的後麵再收拾。
但這裏是隴北,俗話說的好,山高皇帝遠。
他不怕隴飛爺,但趙闊喜的家人朋友親戚,甚至是虎妞,不得不考慮被報複的因素。
是以,他暫時打算收斂一頭。
“莫吵事,莫吵事,飛爺飛爺,這俺老板,俺今天不開眼,衝撞了飛爺,俺給錢,給錢。”
這時趙闊喜擦幹淨臉上的泥土和腳印,跑了上來,當和事佬。
他知道馮淩天的脾氣,換成中州,隴飛爺算個球,但他也要考慮家人。
強龍難壓地頭蛇,隴飛爺隨便找點岔子針對家人,趙闊喜就夠喝一壺的了,所以隻有認慫。
“你個牛牛娃瓜皮,這裏輪得到你給老子說話?”(你個男傻比)
隴飛爺瞪一眼趙闊喜,一耳光就扇了過去。
“唰!”
但就在這時,一隻手猛的探出,抓住了他手腕。
是馮淩天,眼神銳利,不容冒犯。
隴飛爺肌肉發達的手臂猶如被老虎鉗鉗住一般,竟然不能拖動分毫。
“你!”
“你他姥姥的。”
隴飛爺頓時滿腔殺意,暴躁無匹。
沒有人敢當他的麵,抓他的手。
“我賊你媽,敢麻煩我家隴飛爺?”一個打手小頭目喝了一聲,衝過來一耳光就要扇向馮淩天。
但啪的一聲響,他手還沒到馮淩天臉上,卻是反而被後發製人扇了一耳光。
“你個臭傻逼,這是我和你當家的說話,輪得到你這個小雜碎開口?”馮淩天有樣學樣,照著隴飛爺的派頭,一耳光扇向了那小頭目。
嘴巴開花,牙齒飆出,竟然一耳光險些扇暈死了過去,栽在地上口吐白沫。
這一幕,讓隴飛爺等人眼角瞬間抽了抽。
馮淩天這力氣,大的有點可怕!
“怎麼的,隴飛爺,你是一號人物,我就不是一號人物了?拿這些小雜碎來撐場麵?趙闊喜是我的人,今天我單槍匹馬在這裏。你要是個人物,啥事兒衝我來,我要給你說半個慫字,我他媽不是男人!”
馮淩天猶如一頭狂暴的雄獅,綻放出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似乎他一人,可敵千軍。
那種大人物,舍我其誰的氣勢,頓時讓所有人一凜。
隴飛爺狠狠的看著馮淩天,少時眼角凶光亂射,很快卻是哈哈哈大笑起來。
“好,你老小子有種。”
“老子敬你是個人物!”
隴飛爺態度突然就變了。
“你想和我平等對話,在我的地盤,你還少了那點筋,但我今天給你個麵子,我隴北市豪雄並起,不會讓你外地人小瞧了去,現在我不人多欺負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