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飛,老子要生吞你肉,活飲你血。”
趙闊喜如同一頭燃燒的凶獸,猛的張開嘴巴,朝隴飛爺的耳朵咬去。
隻有一口口咬死這個禽獸,才能緩解他的心頭之恨。
“趙闊喜,殺了他。這些人我來!”
馮淩天心裏彌漫著恐怖的殺念。
但是他目無表情,因為隻有屠戮才能宣誓一切。
轟!
一股煞氣從馮淩天體內油然爆發。
那些不知死活的隴飛爺手下,囂張跋扈慣了。
他們甚至覺得,就和往常一樣,欺淩那些弱小老百姓似的,一人一棍子,就會將這個攔路的男人敲的趴下,打斷四肢,像條狗一樣很快在地上哀嚎求饒。
他們會肆意的看著馮淩天的慘像。
“嘿嘿,聽說你這老小子有錢哈?外地的老板?”
“待會兒打斷你四肢,你拿錢來贖命。”
“這是飛爺給我們賺外快的機會。”
一個個打手們露出戲謔的笑容,甚至在臆想叫馮淩天拿錢買命。
“撲哧!”
然而,第一個舉著棍子的打手,到了馮淩天麵前,一拳被馮淩天砸斷棒球棍,最後再一拳轟在胸膛上。
“呃啊!”
慘叫聲中,骨頭格啦啦作響,後背猛的湧出一塊凸起,前胸卻是塌下一塊凹坑。
竟然是被馮淩天一拳砸垮了胸腔所有骨架。
這個人,這輩子不死也重度殘廢了,他的肺膜甚至被骨架擠變形了。
“撲哧!”
馮淩天猶如戰神般紋絲不動,任由一人一棍子敲在他的肩膀上。
狠狠瞪那人一眼,那人陡然感覺一股難言的巨大惶恐,下一秒馮淩天掄拳狠狠一甩,砸在那人臉頰骨上。
腦袋頓時像是木偶似的,在脖子上轉了幾圈,哢擦一聲,脖子都斷裂了。
最後臉轉在後背上,聳拉著,似乎背成了胸膛,胸膛成了背,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一幕極其可怕,任何人看到都要冒冷汗。
所以隴飛爺的手下腳手心發麻,嚇得狠狠吞口水,不敢再有人亂動。
這個人太恐怖了。
一拳一掌就是要人性命,這,這怎麼打啊?
“飛爺!”
“飛爺,他好恐怖!”
於是,這些人隻有轉向求助隴飛爺。
隴飛爺正在和趙闊喜火並。
他隴飛爺,年輕力壯,肌肉發達,手底下曾經學習過拳腳功夫,打普通人三五個不在話下。
可是趙闊喜在西荒入過伍,後來也是在正規安保公司上班,取得了職業安保證書的,自然打架的本領也不弱。
加之現在他處於極度憤怒中,已經是衝著不要命去火並的。
隴飛爺很快狼狽不堪,疲於招架。
“啊!”
趙闊喜狂吼一聲,手指突然剜向隴飛爺眼睛,而隴飛爺一拳也砸中了他鼻梁骨。
瞬間,鼻梁骨斷裂,骨架變歪,鮮血直流。
但趙闊喜的大拇指,猛的剜入了隴飛爺的右眼,猛的朝裏摳,隴飛爺慘叫著想扳開趙闊喜手。
但是卻是徒勞。
“啊!”
“老子要你命!”
趙闊喜拚盡了所有力氣,下一刻一股漿液射出。
隴飛爺右眼球竟然被剜爆。
而趁著他嘶聲痛吼,趙闊喜嘴巴瞬間咬在他左耳上,拚命的想把他左耳咬下。
“啊!”
“你們這幫慫球,還在做甚?快打,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