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被打的男子叫鄭泰希,也是來自於首洱國的江南富人區。
說來也巧,這幾人和金汐妍基本都認識,以前在首洱國江南區同一家音樂學院當同學的。
後來,都來天夏留學當交換生了。
樸慧英以前喜歡一個男生,但那個男生喜歡金汐妍,所以樸慧英處處對金汐妍感覺都不爽。
而眼前的鄭泰希,則是樸慧英堅定的追求者。
所以看樸慧英諷刺金汐妍,他也趕緊幫忙,不想被馮淩天居然用盤子抽臉了。
氣憤。
簡直是氣憤之極啊。
“打你?打你又怎麼的?”
“看我不爽啊?”
馮淩天霸氣的說道。
對付這些動不動就嘲諷天夏人的首洱國人,馮淩天是發自心底沒一點好感的。
“你……”
鄭太希氣慘了。
他很想衝上去暴打馮淩天一頓。
但這是天夏的地盤,看馮淩天氣勢淩人,萬一是有背景的人,他也不敢貿然動手。
“我什麼我?”
“在天夏的地盤,就給我好好夾著尾巴做人。”
馮淩天霸氣放話。
一時之間,大家都被他嚇住了。
這個男人,坐在輪椅上,也給人一種無限高大,唯我獨尊的氣勢感。
沈如蕾和莫宗興則有些責怪的看著馮淩天、
都不是無雙國士了,你還裝逼,萬一碰到硬茬兒,你怎麼收場。
馮淩天這個喜歡裝逼的性格,真該改改了。
難怪老是惹是生非。
但莫旭和金汐妍此時卻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這姐夫太霸氣了。
太有範兒了。
太讓人有安全感了。
果然不愧是姐夫,有他在的地方,他就是王啊。
就在這時,又有一道聲音響起。
“你們聚在這裏幹什麼?不吃飯的麼?”
說著話,一個穿著襯衣西褲,抹著油頭的青年男子來到了現場,男子手指帶著拉斐爾的圈戒,手上帶著文藝複興範兒的手鐲,全身上下都是意大利定製衣褲,腳上還穿著是帶高跟的男士鞋。
處處給人一種優雅、紳士的感覺。
鄭泰希和樸慧英一見這人,眼睛裏麵流露出崇拜的光芒。
“何泉龍導師,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何泉龍導師,我們本來在這裏好好吃個飯的,但是卻被人打了。那人仗住自己是天夏人,就欺負我們外地人啊,似乎我們外國人是豬狗一般!”
鄭泰希趕緊惡人先告狀。
而且故意添油加醋。
因為眼前的青年男人可不簡單,要是他發怒,一般的天夏豪族,根本就惹不起的。
鄭泰希似乎已經看見了馮淩天跪下求饒的樣子。
“哦?”
“是誰膽子那麼大,居然敢打我何泉龍大師的學生。難道不知道,我何泉龍大師也有一半外國血統麼?意思我也是豬狗了?”
何泉龍挽了挽襯衣衣袖,這時不善的看向馮淩天一群人。
“就是他!”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
“何導師,快教訓他。”
鄭泰希一幫人紛紛指著馮淩天。
何泉龍的身份可不容小覷。
他有一半天夏人一半首洱國人的血統,無論是天夏還是首洱國血統,都是和豪門沾邊。而且最主要何泉龍在鋼琴的造詣上無人能敵,他是首洱國十大鋼琴家之首。
被譽為首洱國最年輕的傳奇鋼琴導師,曾經在首洱國還專門為首洱國的總統演奏過鋼琴曲的男人。
被禦賜為首洱國音樂外交家,經常在其餘國家以音樂交流,地位非凡。
由於何泉龍血統的原因,這些年回天夏定居,所以鄭泰希和樸慧英等人,才留學天夏,就是想要見證一下這個傳奇般的鋼琴音樂導師。
有這麼一個導師當後盾,一時間大家脊梁都挺的更直了。
此時何泉龍隨著手指看過去,下一秒就看見了輪椅上的馮淩天。
“嘶!”
立即,何泉龍就倒吸一口涼氣。
“你!”
“你你你……”
“是你,你居然是馮淩天?”
可是誰也沒想到,何泉龍看見馮淩天,第一時間就嚇得臉發白了,似乎見到了什麼至為恐怖的事情。
馮淩天也是有些意外,冷冷一笑:“何泉龍,居然是你個叛徒,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