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憑我。但是你再一次的罵我了,今天你必須給我道歉。”
馮淩天滑動輪椅,一點點逼近何泉龍。
他的氣勢無限拔高!
淵渟嶽峙!
讓人窒息!
但是何泉龍卻是擺出了一副痞子般的無奈笑聲。
“今天這裏不是專業的演奏會,聽眾也不止這些大師們!”
“馮淩天,你覺得你贏了,還有更多人覺得你沒贏的,不信你問我們首洱國的同胞們。”
“普通的演奏會,聽眾和評委可以是每一個人。”
何泉龍打算把不要臉玩弄到極致、
開始摳起了文字遊戲!
現場這麼多首洱國的同胞。
這些人一定會支持他的。
“對!”
“我們覺得你沒贏!”
“贏的是我們國家的鋼琴大師,何泉龍先生!”
“天夏人,你不會收買了這些所謂的鋼琴名家吧?”
首洱國人果然不要臉,好些人立即賤笑著支持起何泉龍來。
雖然何泉龍邀請大師們來當評委,他們可以打分。
但確實,大家也沒說過,普通的聽眾不能打分啊。
現在,何泉龍和首洱國的聽眾就是打算以這一點來耍無賴,讓你無計可施,一籌莫展的。
隻要口頭上不認輸。
那麼就永遠不會輸!
首洱國人精神就是如此!
他們不會承認自己不要臉的,即使真的不要臉了,但是能不輸,那就是最好的。
“首洱國永不敗!”
“首洱國永不敗!”
鄭泰希和樸慧英這一刻幹脆帶頭喊起了口號。
把不要臉,甚至當成了自豪和愛國的勇氣一般。
不過這樣正常。
就算在國際正規體育賽事,首洱國人的體育精神,就是臭名昭著,經常犯規,他們今天也隻是再一次的發揮出來罷了。
但,他們遇到的是馮淩天。
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男人。
“我說了,輸就要認,挨打就要立正、”
“何泉龍,你擁有天夏的血脈,卻恬不知恥,始終以一個首洱國人踐踏天夏自居,甚至為此沾沾自喜。”
“你不配出現在天夏的土地上,更不配聲稱是半個天夏人。”
“今天,你輸了的懲罰就是滾出天夏,並且永遠不許回來,我要剝奪你身為天夏人的血脈歸屬。”
馮淩天如同一個審判官喝道。
大家皆都是一驚。
沒想到,這才馮淩天的真實目的,他要懲罰何泉龍。
相比起何泉龍要馮淩天十個手指,馮淩天已經算仁慈了。
“哈哈,你以為你誰啊?”
“你說剝奪就剝奪,天夏你說了算麼?”
何泉龍肆意的嘲諷,他不認輸,就不可能拿他有辦法的。
“對,我說了算!”
“那好,我就要看看,你怎麼剝奪我天夏人血脈,再把我攆出去。”何泉龍不信邪,叉著腰不屑的看著馮淩天。
鄭泰希和樸慧英之流,也是冷笑著盯住馮淩天。
這裏這麼多首洱國人。
隻要馮淩天膽敢有任何出格之舉,他們就一哄而上,狠狠的暴揍馮淩天一頓。
“劉陽會長,他違背比賽精神,褻瀆各位大師,已經是行業敗類了。現在,我請你立刻剝奪何泉龍在天夏的一切鋼琴行為,他不配在天夏以鋼琴大師自居。”
馮淩天對劉陽說道。
劉陽點點頭,立即說道:“何泉龍,從現在起,禁止你在天夏參與任何鋼琴方麵的行為,否則,我會上報世界鋼琴協會,永遠封殺你。”
“哈哈,就這?”
“你們的殺招就這,還有厲害的麼?”
何泉龍大笑。
他背後有首洱國,首洱國隻要承認他,就能有辦法讓世界鋼琴協會也承認的,這懲罰不痛不癢。
馮淩天冷冷一笑:“對付不要臉的人,向來隻要一招最好使,那就是打,打到怕為止,就不會再範了。”
馮淩天說完,就要去打何泉龍。
何泉龍高興壞了,隻要一打,所有的首洱國人,就會群起攻之,那時,他會把這個殘疾人狠狠的暴打一遍。
讓馮淩天銘心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