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楚梓妍什麼時候跟了過來,此時她正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堵在洗手間的門口,互相撕扯。
隻見其中一個正伸出鹹豬手襲向楚梓妍,而王玲勇猛無比地擋在她的身前,和兩個男人互相僵持。
楚梓妍當然不可能吃虧,好歹也是有些身手,一把將王玲拉在一邊,像個俠女一般豪情說道:“對付兩個流氓,姑奶奶信手拈來。”
鄭陽州一看大驚失色,急忙說道:“梓晴,她們遇到麻煩了,我這就過去救人。”
方才的豪情壯語依然縈繞在耳,現在不正好有出表現機會,鄭陽州當然不會放過,他風風火火地跑了過去,怒目圓睜地震天一吼,“放開那兩個女孩,有本事衝著找老子練練手。”
剛說完,鄭陽州就有些慫了,白衣少俠可不是人人都能當的,眼前的兩個流氓,一個是寸頭,一個有刀疤,不論是哪個身板都比他壯了一倍不止。
就他這扶柳細腰,估計對方一個巴掌就拍死了。
原本看熱鬧的人群更是來了興致,看吧,電影劇本中的場景在現實中就要重現了,英雄救美,雖然這個小白臉和豪情雲天的英雄不怎麼搭邊,但好歹也有看頭,不是?
“你個娘的,從哪裏冒出來的?活膩歪了,敢管老子的閑事。”一位臉帶蜈蚣疤,麵容猙獰的漢子,衝著鄭陽州嗬斥道。
“你……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調戲良家婦女?當心我報告巡防署,讓你們去吃老板。”鄭陽州脊背開始發涼,但依然梗著脖子說道。
王玲趁勢趕緊拉著楚梓妍躲到鄭陽州的身後,小聲說道:“剛才我們去上洗手間,這男人像是喝醉了一般,差點沒把小妍給撞到。”
“我們隻不過埋怨了幾句,沒想到這兩個男人不管不顧地就想要動粗,真是太不講理了。”
王玲三言兩語把衝突的始末說了一通,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
“哼,原就是他們不對,有什麼可囂張的。”鄭陽州轉眸對兩名壯漢,大義凜然道:“你們是不是喝多了,如真是如此就回家去睡覺好了,何必在公共場合裏撒潑。”
“靠,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男,也敢跑出來逞英雄,你他娘的我愛幹什麼幹什麼,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嗎?”刀疤臉不屑說道。
“你們……實在太過分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明明你們的錯,現在反過來卻倒打一耙,著實可惡。”
鄭陽州怒不可遏。
寸頭男笑了,“我們就是這麼橫,你能奈我何,我還告訴你們,如若今天不讓這個小娘兒們給我們賠禮道歉,誰也別想離開。”
楚梓妍忍無可忍,一把推開鄭陽州說道:“哼,真當姑奶奶怕了你們不成,要幹架就盡管放馬過來,想我堂堂的武館教頭,還怕了兩個混混不成?”
看著擼起袖子磨拳霍霍的楚梓妍,鄭陽州差點跳腳,這都什麼時候了,這丫頭還在火上澆油,就自己那兩下子,還不夠人家熱身呢。
“小妍,你消消氣,我們可都是斯文人,不能隨便動粗。”鄭陽州苦哈哈說道,他現在撤退也不知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