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楚景浩被這鄭家少爺的逗比給刺激笑了,隨即擔心被楚鴻哲訓斥,慌忙捂住了嘴,但抖動的肩膀足以說明,他隱忍得多艱難。
周凡心情不太美麗,為毛這貨隨時隨地都在發春,果然一點骨氣也沒有就知道覬覦自家老婆,哼,那又如何?不過是一張春水向東流罷了。
楚梓晴倒沒有心思理會鄭陽州憨批,而是黯淡的美目中綻放著栩栩光華,“爸爸,合並了杜氏,如今盛美集團的市值已經達到了百億之上,之前的諾言我已經兌現了。”
現在已經贏了和父親的對賭,不管過程如何,她已經不用再離開安寧了,也不必接受那讓人崩潰的商業聯姻。
楚鴻哲拿著文件神色不定,精明的眸子不時地瞥向鄭陽州和周凡,許久之後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跟我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說。”
銀楓酒店可是五星級級別,總統套房內一應俱全,楚鴻哲帶著鄭陽州和周凡來到了隔壁書房,大門一關隔絕出冰火兩重天。
楚鴻哲此時收斂神色,上位者的威壓自然流露,這讓鄭陽州有些不自在起來,他小聲問道:“楚伯父,您讓我們過來不知有何吩咐?”
比起鄭陽州的小心翼翼,周凡可不會那麼卑躬屈膝,他大大咧咧地坐在軟椅上拿起手邊的水果拚盤,就這麼悠哉遊哉的吃了起來。
口中含糊不清說道:“爹啊,外麵可是我們花巨資定的酒宴,有什麼事兒您就趕緊說,不然您女兒的錢可就白花了,浪費可恥啊。”
這貨從一進門開始,就一口一個爹直叫得楚鴻哲眉頭突突,不過更讓人無語的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惦記著吃,心可真夠大的。
鄭陽州一聽不樂意了,“周凡,你亂叫什麼,楚伯父什麼時候成了你爹了?”
周凡又吞下一塊蘋果片,笑盈盈道:“我們現在可是一家人,我爹都沒說什麼,你不過一個外人哪有資格質問我?”
“你……”鄭陽州差點沒上去拚命,楚梓晴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絕不能讓周凡給霍霍了。
剛想發怒,隻見楚鴻哲有些不耐道:“好了,這些事容後再說,我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要言明!”
“嗯,什麼事?”鄭陽州和周凡齊齊看著他。
“不管梓晴有沒有將盛美做強做大,她都必須給我回去。”楚鴻哲一錘定音。
“楚伯父,之前不是說隻要將盛美做到百億之上,梓晴就不會受家族的擺布,您現在怎麼能這樣啊?”鄭陽州原本還對楚鴻操很是尊敬,但在這一刻瞬間瓦解。
周凡可沒有鄭陽州那麼斯文,他直接將果盤摔在了地上,指著楚鴻哲就開始怒罵起來,“我叫你一聲爹還真是抬舉你了,沒想到你是這般厚顏無恥。”
“行啊,如果你不同意那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帶著梓晴離開安寧,躲到深山老林裏我看你們還怎麼找。”
“混賬話,梓晴是我楚家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來安排她的命運,我想讓她什麼時候走由我說了算,你一個外人沒資格插手我們的家事。”楚鴻哲平日裏的耐性,都快被周凡給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