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周凡打賭,即便是輸了賭博榮璟也沒有半分表態,而是在中間一直和著稀泥作壁上觀,但是如今因為周穎然的事他已經選擇了站隊,既然榮家都要出手對付周凡了,那他何不借著這股東風也為自己出口惡氣。
畢竟人家可是比他們在做任何一個家族都要強勢,不用白不用。
“你們說了半天,我倒對這個周凡很感興趣,他究竟是什麼人啊?”此時,一位身穿著亮色西服的青年男子好奇問道。
他和榮家也算是世交,這次是來江陵散心,沒想到碰到榮璟出手要教訓楚景浩,一時按捺不住內心的八卦,就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
“周凡就是一個開車的司機,更是個無恥之徒。”王鵬譏諷道。
“司機?”花滸捷似笑非笑說道:“王少,一個小小的司機就能把你氣成這樣,看來對方能耐不小啊。”
“周凡現在可不是什麼司機,他就是他的業餘愛好,如今的身份是盛美集團二把手,還負責安寧慈善基金協會的打理,也算是個人物了。”鄭陽州鬼使神差地為周凡正明。
王鵬氣得鼻子直想冒煙,“鄭陽州你是什麼意思啊?從進門開始你就和我作對,難不成你現在真成周凡的舔狗了?”
鄭陽州不怒反笑,“周凡到底有什麼樣的能耐想必你心知肚明,我隻是想好心地提醒你,可不要自掘墳墓,到時候後悔莫及。”
“如此說來,此人還真是個妙人啊。”花滸捷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就是不知道得見真容之後是不是真如你們所說的那般有趣。”
“花公子你是不了解,這個男人和楚景浩分明就是穿一條褲子都不是什麼好人,等一下如果他來了,你一定要替我出口惡氣才是啊,我現在聲名受損星途一片黯淡,全是拜他們所賜,隻可惜我隻不過是個弱勢群體,不能夠為自己討回公道,還好能夠遇到你們,否則我這滿腹的委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大白於天下。”說著,周穎然又開啟了白蓮套路,那神態和語氣,不明真相的人還真覺得她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花滸捷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隻笑不語,而鄭陽州再一次被這個女人給惡心到了,剛蹭完榮璟又來勾引花少,她隨時隨地不播散一下春天的種子,是不是就沒法過日子了。
榮璟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回來,眸光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之色。
“蒼天啊,大地啊,諸方的神靈們,你們一定要保佑周凡惡有惡報,千萬不能讓他活得逍遙。”王鵬對著空氣雙手作揖,開始絮叨起來。
話音剛落,隻聽到一道玩味的聲音傳了過來,“王少,真看不出你還這麼惦記我啊,我日子過得相當不錯,這還多虧了你上次的八千萬啊。”
“哎呀,居然來了這麼多人啊,路上堵車來晚了,多多包涵哈!”
眾人循聲望去,周凡洋溢著春天般的微笑走進了包間,那模樣壓根不像是來道歉的,分明就是來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