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你個鬼。”馮麗君凜然一吼,手持著大菜刀就準備上前收割韭菜,那速度快得馮母根本拉不住,“我今天就劈了你,你去死吧!”
看著馮麗君不要命的架勢,讓馮茂才嚇了一大跳趕緊向後閃身,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那菜刀擦著他的肩膀蹭下了一層皮,疼得他齜牙咧嘴,慘叫出聲。
捂著滴滴嗒嗒抽血的傷口,馮茂才睚眥目裂地看著馮麗君,哪有半點方才的情儂你儂,“他媽的,你這個臭婊子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了,老子看上你是你祖墳上冒青煙,你反倒不識趣得拿菜刀砍我,當我是軟柿子好捏嗎?”
自從承包了山頭,又是種樹又是開酒廠,馮茂才也算是出了名的民營企業家,雖然這個名頭是他自取的,但是無人敢置喙,實在是他在這一帶隻手遮天沒有人敢去招惹,和當地的土皇帝沒有什麼區別。
但馮麗君的行為刷新了他的認知,這麼久以來,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簡直是拿著自己的顏麵在地上狠狠摩擦。
馮茂才氣急敗壞對身後的兩位小混混大聲說道:“你們兩個還等什麼?還不趕快將這個臭娘兒們給我抓過來,我定讓他血債血償。”
他一向在村子裏無法無天風行霸道慣了,所以即便是指使混混強搶美女,也沒有覺得有半點不妥,反而覺得理所當然,習以為常了。
“你的良知被喂狗了嗎?”這時突然一道晨聲,霸氣傳來,將馮麗君一家人牢不可破地倒在身後,那背影巍峨如山,讓人敬畏。
看著以前的陌生男子,馮茂才這才想起來,在村頭似乎他和馮麗君一道回來了,隨即臉更黑了就像是自己被戴了綠帽一樣,“你是哪裏出來的小白臉?趕緊給老子滾蛋。”
“嗬,我們兩個誰滾還不一定呢。”周凡似笑非笑道。
“媽的,你當自己是誰,也有膽子管老子的閑事!”馮茂才心道,不就是和馮麗君一道回來的弱雞男,手無縛雞之力,就是個土包子有什麼可狂的。
“我是你祖宗,我沒有那麼多耐性和你多費口舌,現在帶著你的人給我滾,不然的話你就和太陽公公說道個別吧。”周凡寒聲說道。
他雖然和馮麗君並沒有真正的確定男女關係,但這小丫頭對他心思純良愛慕得緊,再加上這一家人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村漢,周凡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受盡欺壓,坐視不管?
一聽到周凡揚言是自己的祖宗風貌,才氣得臉都綠了,他大手一揮對身後的兩個混混再次說道:“給我打,往死裏打,有什麼事兒老子給你們兜著。”
馮茂才之所以這麼囂張,是因為和上方真的有七拐八拐的關係,而且還許了好處,所以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而且在這種窮山僻壤之處,打死個人最多也隻是被教育幾句,賠些錢就能了事,這些後果他都能夠承擔得起,因為他現在自詡有錢人,玩得起。
“大哥,我早就看這個小白臉不順眼了,我現在就打他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