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誌國也不知道周凡是哪裏來的底氣,隻好說道:“那你先去試試,記得千萬不要和他們硬碰硬,麗君就先呆在家裏。”
周凡沒有意見,畢竟是去見流氓,他也不願意再讓馮麗君擔驚受怕和對方告了,別便按照馮誌國提供的地址,開著車尋上門去。
不得不說,這裏雖然生活困苦但卻是風景宜人,在一處依山傍水的小河邊,建了一棟氣勢宏偉的三層樓,外麵刷著一層金光閃閃的塗料,看起來尤為突兀,原本這青山綠水間的意境生生被破壞了,簡直是大煞風景。
小樓內,幾個紋身的混混正捂著自己的豬頭臉,向上首的男子痛斥著。
“石騰哥,我們可是被那個男人給欺負慘了,絕對不能夠放過他。”
“是啊,大哥,你看那男人跟瘋子似的開個車把我們撞成這副德性,我這胳膊都要折了。”
“在我們的地盤就能夠如此囂張,分明是沒有把你放在眼裏。”
這些人就是從山穀中死裏逃生回來的,現在心有餘悸看到石騰,紛紛添油加醋地訴說著周凡的惡行,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
前方的大金椅子上,坐著一位絡腮壯漢,滿臉帶著煞氣,渾身渾厚的肌肉都在突突,眼看著就是處於暴怒的邊緣。
他聽了許久,最終肥厚的嘴唇勾起冷峭,“我們都是兄弟,在這後山一起做生意,自然要同仇敵愾,他既然和你們過不去,那就是我石騰的敵人,放心吧,這筆賬我定然替你們討回來。”
“大哥,有您這句話,小弟幾個就放心了,那我們帶起人馬這就去找他算賬,否則他帶著那臭婊子一起跑路,可就麻煩了。”
一條瘸腿的混子男已經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回場子了。
石騰冷然一笑,擺了擺手,“不用那麼著急,這種雜碎用得著我親自出手嗎?我已經給村子的巡防署打了電話,想必頭頭已經帶人過去抓他了,到時候關在牢裏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瘸腿男一聽,眼神都亮了,“還是石騰哥英明神武運籌帷幄,到咱們的地盤兒了,是龍也要盤著裝什麼逼,不過還是給巡防署的那些人交代一聲,把那小子留口氣兒,哥幾個還想出出氣呢,可別給弄死了。”
“是啊,石騰哥他將我們撞得這麼慘,我竟然要他生不如死。”另一位豬頭臉咬牙說道。
石騰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這有何難,巡防署那幫家夥平時可沒少得我們的好處,這點小事不過是信手拈來,我們兄弟這口個氣定然要百倍討回,不會輕易放過那小子的。”
出了這個村石騰可沒有這個信心,但連同這後山對於他而言可是自己的勢力範圍,盡可以為所欲為。
“哈哈,就知道石騰哥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那小子放到您的手裏,定然是有來無回。”
“我們好幾個兄弟都折在他的手裏,直接弄死這小子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那就將他的腿腳全部打斷,讓他生生世世隻能爬著走路,為茂才出了這口惡氣。”
石騰凝眉問道:“你是說茂才的車禍也是這小子幹的?”
“我雖然不是親眼所見,但也八九不離十了,那小子一來到我們村子,我們就接二連三的倒黴,還有那馮麗君就是個掃把星,要不是她把這個小白臉帶回來,茂才哥哪裏會成了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