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臉色一沉,這貨tmd分明是拿他當猴看嘛,啐道:“有我們少爺在,你憑什麼發號施令,再多說一句廢話,老子就想將你的胳膊給砸廢。”
“呦嗬,以為自己拿著武器就可以耀武揚威了。”
“行啊,我現在就站在這裏哪兒也不去,你的娘的,如果今天沒把我的胳膊給廢了,你就是溝渠裏的老鼠,臭不可言。”
周凡眉眼含笑地站在原地,滿臉愜意。
靠,這貨的嘴巴是不是吃過爆竹,炸得要命?
看著對方一臉鎮靜自若的模樣,壯漢反而有些懵逼了。
砸下的話心裏沒底,可是不砸的話又變成老鼠。
如今當個保鏢實在是太難了,像他這樣一根筋隻知道動拳頭的人,還要做選擇題,還不如回家直接找娘的好。
“周凡,別以為我現在給你幾分顏色就得寸進尺,真以為我手下的人都是廢物,能被你嚇到嗎?”
雷承嗬斥道。
按照他以往的暴脾氣,根本不可能允許別的豪門子弟在他頭上作威作福,更何況周凡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司機。
隻不過看著這貨臉上始終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雷承反倒猶豫了。
這個家夥總感覺有些邪氣,他深深地看著周凡,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公子哥養出來的保鏢有多牛逼嗎?我現在都把頭伸在這裏了,可是看他卻龜縮回去,跟個慫包一樣!”
“既然這麼沒膽,以後就少在老子麵前咧咧。”
周凡挑眉,挑釁道。
此話一出,那位壯漢氣得差點沒吐血,他就瞧出來了,自打在樓梯口被這個瘦不拉嘰的小白臉懟了之後。
他就在憋屈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如果說嘴炮能夠殺人的話,想必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周凡的這張嘴給懟出窟窿來了。
真的是半點沒吃虧。
“哼,你的事容後再說!”雷承看不出周凡的真實能耐,隻好咬牙,先把他當成了空氣。
眼前不就有個現成的出氣筒嗎?王鵬感受到那懾人心魄的眼神殺,忍不住渾身都哆嗦起來。
誰知道雷承還沒有開口吩咐,隻見周凡悠悠噠噠地走到他的麵前,笑顏如花說道:“這好歹也是王家少爺,你們也是一個商界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得下死手不大好吧。”
“更何況前一陣子王鵬為了你們的事業,身心上可沒少受到重創,你現在不給他發工傷費也就罷了,反而還要斷他胳膊,這是何道理?”
“以後傳揚出去,誰還敢為你們這些白眼狼們賣命。”
聽著周凡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雷承的臉黑的都能夠滴出墨汁來,“怎麼你想護著他?”
“看不出來啊,你和王家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嗎?”
周凡嗤笑道:“別把我和那害蟲綁定在一起,我隻不過看不慣你這麼欺負人罷了,你如果真不滿意有火就衝著我撒。”
“總是拿軟柿子捏什麼,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雷家少爺是個撐不起台麵的繡花枕頭呢。”
雷承徹底怒了,他指著周凡喝道:“tmd,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麵對著一再地挑釁,饒是他隱忍得再深沉,如今也扛不住了。
原本他給楚梓晴射的就是個鴻門宴,想讓對方知難而退,沒想到人家倒是真退了,隻不過是退到門外看戲而已,壓根沒有任何的傷害。
反倒是他們這些人的臉麵被周凡摁在地上狠狠摩擦。
什麼裏子,麵子全tmd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