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在兩隊人馬中,愈發濃烈。
看著對戰之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溫天逸率先打破了凝重的氣氛,“就你們這種渣渣戰鬥力,的確不適合在江湖混了。”
“要不是這老頭出手,你們這些廢物,還不是和地上的人相依相伴了。”
“我勸你們,不如早些回家,洗洗睡吧,免得以後沒機會睡床,而是棺材。”
“嗬,說得太對了,人得有自知之明,本事不到家,還出來丟人現眼,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木衍難得附和溫天逸,繼續紮心道。
身為龍策兵團中人,單拎一個人出來,那絕對是一方豪強的存在,更何況,他們是五人團隊。
且不說能在這世道橫著走了,但至少也是鮮少有人可以與之匹敵。
單看看躺了那麼多人,便可知曉,血噩穀明顯處於劣勢。
“啊,胡大舵主,這些人該死,我要去殺了他們!”胡濯還未出聲,隻見他身邊一位壯漢,撕裂咆哮。
“我不能看著兄弟枉死,我要為他們報仇。”
他在穀中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隨著舵主來到這花花世界。
原本以為隻是收拾個跳梁小醜,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哪知剛開打,就被這夥人差點殺了個片甲不留,危急之時,胡濯及時出手,讓他逃出一劫。
可悲哀的是,他的兄弟卻死在了當場,未能活命。
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眼前長相妖冶的男子,出手狠辣,一記寒芒逝過,便見到他的兄弟,脖頸割裂,一招即殺。
眼睜睜地看著,卻無能為力,如今又聽見溫天逸的挑釁,壯漢忍無可忍,目眥欲裂。
“說狠話誰不會,有本事就站出來幹一架,老子定能讓你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渣。”溫天逸似笑非笑道。
“你該死,我要殺了你。”壯漢爆嗬一聲,揮舞著拳頭直衝而上。
“方力,回來。”胡濯大喊,急忙阻止。
但已經來不及了,隻見方力還沒有到溫天逸的近前,便被木衍一記掌風給拍飛了。
這力道看似無波,實則有千鈞之力。
方力毫無懸念,被那宛如實質的罡風打了個五體投地。
啃了一嘴的地溝泥。
“哈哈,我說你如果真想認我當祖宗,也別不打招呼行如此大禮啊,這我是不是還得給你壓歲錢!”
溫天逸玩味說道。
此話一出,就連一向麵癱的殷月,也難得微勾著唇角。
“你,你給我等著。”方力一抹嘴,起身雙手拍掌,而後用指尖快速在身上幾處要穴之上,啪啪點了幾下。
下一秒隻見方力,全身肌肉突然突起,渾身透著一股詭異的青紫色。
在胸膛和胳膊處甚至還起了幾個大膿包。
那模樣就像是得了重症一般,身形炸裂,讓人毛骨悚然。
“靠,這男人是不是中毒了,怎麼突然變得像鬼一樣。”溫天逸嚇了一跳。
此時,空氣中飄來一股濃重的惡臭,讓人作嘔。
“他怕是練了什麼陰毒功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為了想要給他的兄弟報仇,這男人也是拚了。”木衍蹙眉說道。
“哼,修光明大道不走,偏偏喜歡這歪門邪道,修煉這種陰邪功夫一看就是心術不正,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滅了這隻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