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一種惡趣味,到最後周凡讓他用在那些敵對勢力上。
不管對方是多硬的骨頭,幾刀下去絕對是收服的服服帖帖,想知道什麼都能夠撩得幹淨。
久經沙場的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謝湛。
他又驚又恐地看著漸漸逼近的溫天逸,顫聲說道:“你幹嘛,走開,你,你不要過來。”
天啊,這些都是什麼人,太可怕了。
“我不過去,你是不是同意轉讓股份?”溫天逸目露精芒說道。
“不,不可能。”謝湛極力掙紮,隻要一想到自己將被家族拋棄,成為廢子,他就說什麼也無法接受。
“哦,這樣啊,那還是刻花吧。”溫天逸不容分說,巴拉開謝湛的衣衫一刀刺了下去。
下一秒,房間內再次響起了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不多時,律師重新被召喚到了房間內,很順利地為謝湛辦理了移交手續。
簽過字的謝湛麵如死灰,仿佛一具被抽空的靈魂一樣,癱坐在地上許久沒有反應。
周凡才懶得搭理他,隨後安排把今天收到股份的事,佯裝成無意傳了出去,又很無意地讓那些特定群體聽到了耳朵裏。
貴族圈內一下子亂了套,更是震驚了不少人。
“那個謝湛是不是老抽風了?送了一套花園洋房還不算,還把股份給了對方?”
“這消息是不是假的,我怎麼也想象不出來,那周凡有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夠讓謝家公子屈服?”
“是啊,聽著那二十五的股份不算多,可是對於那破司機來講,這可是跟砸了金條沒什麼區別,他也真敢吞得下去。”
“我看這次謝家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哎,謝家的繼承人怕是要移主了。”
“謝湛倒黴倒是其次,謝家雖然是我們豪族中的末流,但也不是那小白臉可以招惹得起的。”
“哼哼,貪心不足,我看謝家一定會動用上方的勢力,把那個姓周關進牢房,一輩子也別想出來。”
“嗬嗬,關進去是出不來了,因為人定然會莫名其妙外加各種巧合的死去。”
“哈哈,說得不錯,我們就穩坐釣魚台,看那周凡怎麼死吧。”
一時間,整個江陵的邊邊角角都在議論此事,尤其是受過周凡荼毒的那些人,恨不得現在就能報複回來,把對方打入地獄。
隻要謝家一出手,他們就可以在暗處配合,但凡有一線能讓周凡去死的機會,誰都不想錯過。
不得不說,周凡憑借著一己之力,成功地成為各豪族的眾敵。
然而在外人眼裏已經身陷囹圄的主人翁此時正悠悠哉哉地坐在謝湛新送的花園洋房中,享受著午後的陽光,安安靜靜的當著美男子。
身後,溫天逸和金鐵分立兩側,神色略顯凝重。
“老大剛剛收到的消息,那個謝家似乎和巡防署的高官有聯係,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會連同對方找我們的麻煩。”溫天逸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