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妍和楚梓晴也被周凡的話題引起了興趣，後者瞪大了美目問道：“那是不是一群人在一個特定的地方，相互打拚比試？”
“之前小妍和月茹不就是這樣打擂台的？”
在她印象中，周凡所說的活動就像是平時武館裏打擂台一樣，以武道取勝，那些愛好者可以在比試的過程中分個高下。
“不，與我們平時的武館比試不同，榮家安排得見不得光，否則也不會煞費苦心地將海娜號開到公共區域了。”
李樂妍冷凝笑道：“榮家大少平時裝的人畜無害，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惡趣味。”
她與楚梓晴不同，久經江湖，自然對這見不得光的武道比試，並不陌生。
“你是說這並不合法，那為何還有人會來參加？”楚梓晴的世界除了商界之外，多數都是兩點一線，所以對於灰色地帶的醃臢事，知之甚少。
周凡似笑非笑的看向楚梓晴，“在巨額的利益回報下，總有人會赴湯蹈火。”
“這就是萬惡的資本之源，就像窗外的海水一樣，永不會枯竭，除非人心的貪婪消失不見，可是這聽著就像天方夜譚。”
楚梓晴不解，“既然不合法，那必然會危及到自己的性命，即便是陷入困境，那多的是賺錢門路，大不了多花一些時間。”
“但是命沒了，那便什麼都沒了。”
周凡挑眉，“話是不錯，可你知道這世間事是最難控的，便是人心。”
“或許來參賽的人都有不得已得苦衷。”
“但是你可知道，最為黑幕的搏鬥場，那些比鬥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活得下來。”
“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人會前赴後繼。”
“總覺得自己是那個最特殊的一個，說不定能夠得天眷顧，活下來之後還能夠得到巨額的潑天富貴，從此以後一飛衝天成為那人上之人。”
“哪怕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也想奮力一搏。”
“你說什麼，沒有人能活得下來嗎？”不僅是楚梓晴就連同房間內所有的人，難以置信地看向周凡。
就像每個人所理解的那樣，命都沒了，為何還來拚？
“你們不用覺得奇怪，在搏鬥場內什麼可能都會發生，人命又算得了什麼。”
“況且這榮家安排得殘酷度，或許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周凡沉聲說道。
此話一出，楚梓晴渾身都覺得冷颼颼，殘酷，在她的世界裏似乎僅限於受傷或者是破產。
所以她實在無法想象周凡的話，究竟嚴重到何種程度。
對於一個全新的未知領域，楚梓晴引起了濃濃的興趣，“我想聽你接著說。”
原本周凡並不希望楚梓晴了解這些灰色世界，她的世界畢竟太幹淨了。
但是現在卻改變了這主意，他的世界終究會充滿著荊棘和深淵，稍不留神就會粉身碎骨。
龍策雇傭兵團的身份，很多時候都會身不由己。
所以楚梓晴如果要和他注定走在一起的話，就必須知道何為殘酷。
就必須要顛覆她對人性最為純粹的認知，這世道並非人人都是人之初，性本善。
周凡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很多人認為這種非法的搏鬥場是對武道的羞辱，可是由於身後藏著巨額的利益回報，所以在很多國度都是默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