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好了沒有,你們倆到底誰活?”韓征懶的廢話,再一次問道。
“選你媽啊,老子在南陵闖蕩江湖的時候,你他娘還穿開襠褲,竟然敢讓老子選擇生死,今天你要不弄死老子,老子還真瞧不起你。”
王明虎純粹是那種無腦型,哪怕到了此時,依然認為韓征隻是在嚇唬嚇唬自己,並不敢真的置於他死地。
隻可惜這一次,他真的判斷錯了。
“很好,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了。”韓征微微頷首。
說著,他便給楊毅使了個眼色。
楊毅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徑直走到黃毛身邊。
“小子,算你走運,你的命算是保住了。”楊毅蹲下身子,拍了拍黃毛的臉微微一笑道。
“謝謝大哥,謝謝兩位大哥。”一聽楊毅的話,黃毛頓時如釋重負。
“別感謝的太早,命雖然可以留著,但隻能生不如死。”楊毅話鋒一轉道。
“大哥,你……你什麼意思?”黃毛驚恐的盯著楊毅問道。
楊毅並沒有廢話,隻是詭異的笑了笑,然後操起桌上一隻酒瓶子,對準黃毛的左膝關節狠狠砸了下去。
隨著哢嚓一聲脆響,黃毛的左膝蓋被硬生生敲碎,可憐的黃毛發出了驚天地泣鬼神一般的慘叫。
楊毅卻並未就此罷手,操起第二隻酒瓶子,對準黃毛的右膝蓋再次手起瓶落,動作凶狠凜冽,毫不拖泥帶水,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砸完膝關節,再砸肘關節,一瓶接著一瓶,直到四肢關節全被敲碎,楊毅才意猶未盡的收了手。
而黃毛早已疼的昏死過去,嘴中隻剩嗚咽的氣息。
收拾完黃毛,韓征再次抬頭看向王明虎,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活,那麼你隻能死。”
話語間,依然從容淡定,卻字字陰冷,寒芒畢露。
低頭一瞧地上奄奄一息的黃毛,不可一世的王明虎,終於嗅到了死亡的氣息,刹那間臉色煞白,眼裏充滿了恐懼。
抬頭再看韓征,神色如常,眼神堅毅而淡然,仿佛要弄死一個人就跟玩似的。
那是一種令人恐懼到窒息的平靜,那是一種暴風驟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大哥,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吧。”王明虎一改江湖大哥的本色,突然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竟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了起來。
“我說過,動我妻兒者,隻有死。”韓征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在踹開包廂門的那一刻,在看到妻子受辱的那一刻,王明虎注定已經是一具屍體。
話畢,韓征毅然決然轉過身朝門外走去。
臨近門口的時候,他又回頭掃了一眼王明虎,然後對楊毅吩咐道:“手法利落些,讓他少受些痛苦。”
“好!”楊毅沉沉一點頭道。
一聽此話,王明虎當即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