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來到韓征麵前,先是微微一鞠躬,然後說道:“大少爺,老爺是真心希望您能夠回去。”
韓征冷冷一笑,絕情的說道:“從他聽信那個女人的讒言將我逐出家門的那一刻起,我跟韓家就再無任何瓜葛,希望你們別再來煩我。”
“不管怎麼說,老爺畢竟是您父親……”
“他不配!”
不等福伯把話說完,韓征便厲聲打斷。
隻見他怒目一瞪,頓時寒芒閃爍,滔天的殺意瞬間籠罩眾人,就連那些身形魁梧的保鏢也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這氣場實在太過霸道。
“回去轉告他,我跟韓家至此陌路,如若再來糾纏,我不介意北上中州走一趟。”韓征一臉平靜的說道。
而福伯一聽,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看似不經意的話,卻是暗藏殺機。
說完,韓征便要轉身離去。
“大少爺,南陵的浮海集團是韓家的產業,老爺希望你能接手。”福伯沒敢靠太近,隻能退後兩步躬身說道。
“既然我與韓家無任何瓜葛,韓家的一分一毫我也不會要。”韓征擺了擺手說道。
“大少爺,浮海集團雖說隸屬於韓家,卻是您的母親一手創立,它原本就屬於你,讓你接手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福伯慌忙解釋道。
聽到母親兩個字,韓征心弦陡然一顫,那是他心底深處最柔 軟的部分。
沉默片刻,韓征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望著韓征離去的背影,福伯搖了搖頭,無奈歎道:“韓家之危,唯有他可以解。”
既然是母親遺留的產業,韓征自然不能怠慢,在街頭晃悠了一陣後,他便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浮海集團。
來到浮海集團總部大廈,韓征剛要往裏走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哪來不長眼的玩意,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抬腳就往裏闖啊。”
回身一瞧,隻見一個光頭大漢歪嘴叼著一根煙,大搖大擺的朝他走來,身後還跟了兩個同樣穿保安製服的男人。
一瞧這三人的德性,韓征氣不打一處來,浮海集團是母親留下的基業,形象豈容他們玷汙。
“你幹嘛的?”光頭漢鄙夷的打量一眼韓征,冷笑一聲問道。
“找人。”韓征沒好氣的答道。
“找人?你家有親戚在裏麵掃廁所?”光頭漢咧嘴嘿嘿一笑問道,故意取笑的意思很明顯。
對於這樣沒素質的惡狗,韓征沒心情搭理,繼續朝前走去。
那光頭漢一瞧,頓時急眼了,一個箭步衝到韓征麵前,直接將他截停。
“小子,我看你不是找人,而是找死吧。”光頭漢麵露猙獰,惡狠狠的挑釁道。
“浮海集團是南陵的標杆企業,你們這樣做到底把公司的形象置於何地?”忍無可忍,韓征怒不可遏的質問道。
“老子的形象就代表了公司的形象。”光頭漢得意忘形的說道。
一聽這話,韓征再也沉不住氣了,瞬間出手,對著光頭漢的小腹就是一記凶狠的膝撞。
光頭漢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捂著小腹蹲在了地上,疼的嗷嗷亂叫。
若不是韓征留了七分的勁力,這一記刁鑽的膝撞足以將光頭漢的五髒六腑都給震碎。
剩下的那倆保安也是沒眼力勁的主,一瞧自己的主子栽了,抽出橡膠棍就朝韓征撲了過來。
然而,還沒近到韓征身前,就被一腳一個踹到了馬路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