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母則剛,一聽女兒被罵做野種,沐傾城直接說道:“沐青妖,你太過分了,不就是一隻花瓶嗎,至於罵的那麼難聽嗎?”
林健一瞧,覺得報複的機會來了,於是便借題發揮。
“你們懂什麼?那可是正宗的唐朝琺琅彩,是我花大價錢從英國一個藏家手裏買來的,一個瓶子就足矣抵那小東西好幾條命呢。”
被兩人惡狠狠指責,小家夥頓時嚇的臉色煞白,淚眼汪汪的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韓征一語戳穿道:“麻煩你回去多看看書,別拿你的無知在這裏丟人現眼,琺琅彩源於清朝,這些都是基本常識,要麼是因為你太蠢被人騙了,亦或是你把某些人在當傻子一樣戲耍。”
說話時,還不忘指了指沐青妖,意思是說林健在拿沐青妖當傻子。
“你……你胡說什麼?”被當眾戳穿,林健明顯有些心虛。
“你一個臭要飯的懂什麼,你不知道並不代表沒有,這個野種打碎了我的花瓶,我決不罷休。”沐青妖不依不饒道。
別人拿她當傻子,她完全不當回事,也真夠蠢的。
突然,沐青妖隨手抓起一隻酒瓶,朝著沐芽兒砸了過去。
好在韓征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順勢抓住了砸向小家夥額頭的酒瓶子。
連一個六歲的小孩都不放過,這讓韓征的殺意瞬間暴走。
“沐青妖,你是不是瘋了,不就一隻花瓶嗎,大不了我賠你們,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沐傾城趕緊衝到沐芽兒身邊,將女兒緊緊摟在懷裏。
“賠?你們賠得起嗎?就算拿你們全家人的命也未必夠。”林健借機慫恿道。
“你再說一遍。”韓征緩緩抬起頭,怒目瞪著林健,鋒芒如刀,麵色陰冷。
“你……你個廢物,你想幹什麼?”感受到了韓征強大的殺氣,林健連說話都不禁哆嗦。
“哢嚓!”
韓征突然發力,握在手中的酒瓶瞬間被捏碎,在場所有人一瞧,無不目瞪口呆。
林健更是嚇得不自覺後退了兩步,而韓征再無廢話,步步緊逼過去,恍如一頭嗜血的猛獸。
“韓征,不要啊!”沐傾城也覺察出了異樣,慌忙拉住了韓征的手。
一觸碰到妻子的手,韓征那滔天的殺意立即緩和了下來。
“你們鬧夠了沒有?”這時,老爺子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
見老爺子動怒了,現場再次歸於安靜。
“爺爺,你看到了吧,就因為一隻花瓶,青妖她居然拿酒瓶砸芽兒。”沐傾城氣憤不已,隻能向老爺子尋求公道。
然而,沐百川不但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反而輕飄飄的說道:“不是沒砸到嗎?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這番話讓沐傾城失望透頂,再怎麼說,沐芽兒也是他的曾孫女,身體裏流的是沐家的血液。
“我不服,你這樣的處事方式太不公平了。”這次,沐青妖沒有選擇隱忍,而是據理力爭道。
“公平?”
沐百川冷哼一聲道:“我們沐家向來以貢獻而論,青妖他們剛剛給家族帶來了一個五百萬的項目,再看看你們,除了讓家族蒙羞之外還有什麼貢獻,你居然還有臉跟我談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