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手下。”韓征抬起腳將刀疤踹到一邊,然後冷聲問道。
“沒錯!韓先生,他是跟我混飯吃的,不知道他哪裏得罪您了。”鄭天豪顫顫巍巍的問道。
“得罪的我地方太多了。”韓征冷哼一聲道。
躺在地上的刀疤聽了韓征的和鄭天豪的對話之後,心裏拔涼拔涼的,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攤上大事了。
“刀疤,你他娘的找死啊,連韓先生都敢得罪,還不趕緊起來磕頭認錯。”鄭天豪暴嗬道。
一聽這話,刀疤顫抖著匍匐起身,然後跪倒在韓征麵前,頓時磕頭如搗蒜,一邊磕,還一邊說道:“韓先生,我……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我……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
“一個人如果做錯了事,隻要磕個頭認個錯就行,那這個世道也未免太沒規矩了吧。”韓征搖了搖頭道。
“來兩個人,把這狗崽子給我架起來。”鄭天豪很會來事,一聽韓征的話,當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話音剛落,鄭天豪的兩個手下,一左一右便把刀疤從地上架了起來。
鄭天豪擼了擼袖子,一咬牙,對著刀疤的臉就是一頓亂拳狂砸。
不一刻,刀疤的臉上便血痕遍布,就連顴骨都凹陷了下去,這鄭天豪下手也確實狠。
“韓先生,你還滿意嗎,要是不滿意,你盡管吩咐,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辦。”鄭天豪恭恭敬敬的說道。
剛才那一通亂拳,著實耗費了他不少體力,就連說話都氣喘籲籲的。
“不滿意。”韓征毫不猶豫的再次搖了搖頭,弄傷了自己的老婆,這是他絕對不容忍的。
“韓先生,你有什麼吩咐盡管開口。”鄭天豪說道。
“隨隨便便打斷兩條腿吧,省的他再出來禍害人。”韓征抽了抽鼻子道。
“好!”
鄭天豪沉沉一點頭,然後轉過身對著刀疤說道:“刀疤,這一切怨不得別人,是你自己不長眼得罪了韓先生,韓先生留你一命已經是開恩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奄奄一息的刀疤,一聽這話,隻能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鄭天豪見狀,從手下手中奪過一根棒球棍,對著刀疤的兩條腿就重重掄了下去,隻聽見刀疤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然後徹底暈厥了過去。
“行了,把他送去醫院吧。”韓征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多謝韓先生高抬貴手。”鄭天豪朝著韓征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趕緊吩咐手下把刀疤送往醫院。
“韓先生,我叫鄭天豪,不知道有沒有資格認識你?”鄭天豪摸出一張名片,戰戰兢兢的朝韓征遞了過去。
“可以。”韓征淡然一笑,伸手接過了鄭天豪手中的名片,然後朝門外走去。
“韓先生,以後有什麼吩咐您盡管開口,隻要我鄭天豪辦得到,定當赴湯蹈火。”身後,鄭天豪恭恭敬敬的說道。
韓征並沒有回頭,隻是背朝鄭天豪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