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讓鄭如海無力的嗚咽了兩聲,然後眼珠一翻昏死了過去。
韓征卻似乎還未盡興,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澆在了鄭如海的臉上,強行將他弄醒,然後又將他那二十四條肋骨全給踩碎,最後,還硬生生的踩斷了他的脊柱,但留了他一命。
期間,鄭如海幾度昏厥,但每次都被韓征給弄醒,來來回回幾次,那真叫一個生不如死。
將鄭如海渾身的骨骼徹底弄碎,韓征抬頭看向角落裏的呂雪芹,問道:“下一個該你了吧。”
“那……那個大哥,我……我是傾城的同學,我也沒想到鄭如海是個禽 獸,我隻想幫傾城的忙,並沒有有意害她。”
“大哥,你放過我吧,看在我和傾城是同學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我真不是有意害傾城的,這一切都是鄭如海造的孽。”
早已嚇破膽的呂雪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著,把所有責任都往昏死過去的鄭如海身上推。
韓征的眼力勁是何等之高,是人是鬼一眼就能看穿,他自然看出了呂雪芹並非什麼好貨色,但他最後還是沒有對她痛下殺手,畢竟他沒有對女人出手的習慣。
對呂雪芹一番警告之後,韓征放過了她。
……
回家途中,韓征突然將車停在了路邊。
車廂內的空氣瞬間凝固,許久之後,韓征轉過頭看著副駕駛上的沐傾城,然後嚴厲的責備道:“你知道剛才多危險嗎,如果我晚來一步後果就不堪設想,你為什麼連電話都不接,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想起剛才的一幕,韓征也是心有餘悸,好在陳名揚和於清風並沒有讓他失望,第一時間找到了沐傾城所在的位置。
麵對丈夫的咄咄逼問,沐傾城抽泣不止,眼淚落滿了整張臉,然而,唯有她自己清楚,此刻的眼淚是幸福的,內心卻是無比溫暖和感動,因為愛之深才會責之切。
“對不起傾城,我是擔心你才會如此大聲的,我……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韓征還以為沐傾城是被自己嚇到了,慌忙道歉。
話音剛落,沐傾城奮不顧身的朝韓征撲了過去,然後用盡渾身的力氣一把摟住了韓征的脖子,將臉緊緊貼在了韓征的臉上。
“謝謝你,韓征,謝謝你。”沐傾城伏在韓征的耳畔低聲呢喃道,此刻,她無比的篤定,她已經瘋狂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韓征順手攬住妻子,心疼的說道:“傾城,務必記住,就算天塌下來也由我頂著,以後有事別自己一個人扛。”
“嗯!”沐傾城沉沉一點頭,但是一想到那六千萬的貸款,沐傾城又開始變得迷茫了。
韓征一眼就看穿了沐傾城的顧慮,柔聲安慰道:“傾城,你盡管放寬心,貸款的事明天就能安排妥當。”
“什麼意思?”一聽這話,沐傾城抬眼望著韓征,一臉不解。
“明天一早,銀行的人就會主動找上門來跟你商談貸款事宜。”韓征平靜如水的說道。
沐傾城覺得韓征的話不可思議,本想追問,但欲言又止,因為韓征說的話,似乎每一次都能很好的應驗,眼前的丈夫早已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