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驕傲的。
何況是仇天馳這種二世祖。
他聽這話,眼底閃過一絲戲謔,“我可聽說了,他六年前是一流浪漢……六年後回來,成了軟飯王。”
“就這,你還維護?”
“傳統女人?”
仇天馳愈發來興致。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裏,像沐傾城這樣的女人,簡直比大熊貓還稀罕。
他饞的,咽了口唾沫。
也在這時,砰的一聲。
光線暗了下來。
兩台商務,像漢堡一樣夾住了仇天馳的車。
而韓征,他攥著腰帶卡子,砰砰砰三拳,直接錘爆了副駕駛位上的車玻璃。
“你……””仇天馳剛發出一聲驚訝,就看一道人影從眼前閃過。
韓征一個龍躍,絲滑的弧線衝了副駕駛。
哢。
司機也是保鏢。
他單手拿出一把精致的狼牙匕首,直戳向韓征。
韓征看都沒看一眼,就像從司機手裏接武器一樣,一伸手就奪下了匕首,指在了仇天馳臉上。
“你,要幹什麼?”
刀鋒距離仇天馳隻有零點一厘米時,他才回過神。
但這小子,竟咧開嘴,笑了出來,“來的好,這更有意思了。”
“來,紮我……”仇天馳歪脖子挑釁。
在他看來,沒有人敢紮他。
他是晉南仇家三少爺,在南陵就是天,就算是領導也得給仇家麵子!
誰知,韓征反手就是一刀。
他眼神冰冷,一刀之後,直接擠 進了後排,“死者為大,我會竭盡所能,滿足你一切要求。”
仇天馳臉色變了。
他低頭,看著戳入肩胛骨的刀鋒,眼神漸漸惶恐。
不知是疼,還是怕,他開始不自覺的舔 舐唇角,“我,我是仇家三少爺,一個電話就能讓沐家灰飛煙滅。”
“哦,好。”韓征點頭了。
仇天馳不由心顫,吞咽著口水道,“好什麼,什麼好?”
“打個電話,仇家灰飛煙滅。”韓征平淡的口氣,卻說出了驚呆世界的話……那可是晉城豪門,名下產業無數的商業帝國!
一個電話,灰飛煙滅?
韓征,自然不是吹噓。
他撥通了楊毅的號碼,冷聲道,“安排一下,仇家十個高層,小懲大誡。”
“是!”電話對麵,楊毅如聽軍令一般,立正站好。
仇天馳近在咫尺,真切的聽見了那一聲‘是’!
他不寒而栗,顫聲道,“你,你是誰?”
韓征沒回答。
他冷如寒冰的眼神,鎖定著仇天馳,“還有什麼遺願,繼續說。”
“別……”仇天馳第一次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這種恐懼,就像光腳丫子踩在冰水裏,一股子冷氣衝入身體。
冷汗,像下雨一樣從鬢角、額頭上湧出,一絲絲落下。
“你不能殺我,殺人犯法……”
韓征聽這話,把刀子拔 出 來,又戳了進去。
“你跟我談法律?”
“很好,我知道你第三個遺願了。”
韓征又撥通了一個號碼,是福伯……他口氣冷漠,透著不容置疑的態度,“把仇家不合法資料、證據,送到該送的地方。”
“我保證,韓是非不會死在南陵。”
福伯聽到這話,竟鬆了口氣,“好,我立刻去辦。”
哢,又掛了。
仇天馳聽的真切,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