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中,韓征唰唰唰幾下,飛速出針,放大了詹姆士的痛覺。
就看跪在地上的詹姆士陡然癱直了,脖子上爆起青筋。
他張著嘴,可除了最初一聲‘嗚嗷’之外,再不能發出一個音。
這一刻,詹姆士是被痛覺支配的傀儡。
“住手!”保安不太堅定,喊一聲跳上來,和韓征對視以後,又退後三步。
他也算盡忠職守,結巴道,“他他,他是環洋國際的,你這樣粗魯,不會有好下場的。”
張子年也開口勸阻,“韓征,你要注意你的身份!”
“莽夫之勇,會死的很慘!”
韓征聽見了。
他也知道,許多人都認為,韓征匹夫死定了的。
韓征卻不在乎,閑庭信步的走向詹姆士,“這個宴會,目的是什麼。”
極端痛覺下,意識是模糊的,根本沒有思考。
詹姆士聽到問題,本能的有了本心答案,隻是,在極端痛覺之下,開不了口。
誰知,韓征突然踹了他一腳。
刹那,極端痛楚消失,詹姆士脫口而出道,“收編南陵土著,在南陵建立共榮集團,成為經濟戰的跳板。”
“文化入侵,發展……”
“唉?”詹姆士說的正流暢。忽然滿腦子問號。
怎麼把真話說出來了?
眼角餘光,詹姆士注意到無數異樣的眼神。
完了。
被坑了!
他怒極之下,破口大罵,“你陰我,你給我下了套!”
“別鬧。”韓征慢慢上前。
他笑著說道,“是你請我來的,忘了?”
“要說下套,也是你給我下才對。”
詹姆士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是,是他給韓征下套!
而且韓征還鑽了。
看著韓征的笑,詹姆士心口淤堵,仿佛有人在他耳邊喊,“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草!
詹姆士登時暴走,拽掉屁股上的碎瓷片,指向韓征,“別得意,三天,三天以後,還在這裏,我讓你跪下懺悔!”
“你們也一樣!”
“給你們機會,真把自己當成菜了?等著……”
夠用。
韓征銀針一甩,讓詹姆士恢複了十倍痛覺的狀態。
“幹的漂亮!”屢次提醒韓征的中年,他泄憤一般走上來,狠踹了詹姆士一腳。
同時,他和韓征握手道,“個人得失,先放一放。”
“我叫齊整滿,希望加入這場壟斷反擊戰。”
“帶我一個!”那個罵罵咧咧,粗鄙的中年也走上來。
他一點沒有商人的斯文禮儀,“老子經商,此生夢想就是拿下扶桑市場。”
“無奈,我是個廢物,努力20年,也沒能和扶桑集團叫板。”
“得這樣的機會,必須把握!”
“王偉,認識一下。”
人脈來了。
韓征十分滿意,對思涵也有了笑容,“你也摻和下?給沐家做個代言?”
思涵一聽這話,嘟嘴不悅,“太過分了吧?”
“我不敢,除非……”
韓征一聽轉折,趕緊拉住了沐傾城,“跟我妻子說,我呀,就能幹點野蠻的,生意我可不懂。”
“你們聊著!”
說著,韓征像沒事人一樣,走向角落。
宴會中人,淩亂了。
有人念叨,“這宴會,是環洋國際的宴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