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一看到這個表情,就猜到了……接下來,有些人要做噩夢了。
他衝妖刀成員使了個眼色,立馬換上了作戰服,跟上了韓征。
大廳。
並無察覺。
韓征拎著褲子,吊兒郎當的往裏走,尋找著絕佳進攻時機。
鄭毅幾人,也是如此。
而紅蛇,她在眾人走到大廳中心位置時,衣衫破爛的爬出來,破口大罵,“fuk,你們這幫畜生。”
這罵聲,吸引了劫匪的注意。
也在這時,韓征動了。
戰術走位,運動速射,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鄭毅更是展現了妖刀的風采,小飛刀嗖嗖的,連續兩次命中了劫匪手腕,製止了劫匪襲殺人質。
時間,很短。
對戰場殺伐而言,速射,就是活下來的依仗。
但,對人質來說,烙印在靈魂深處的噩夢,開始了……
不少人被鮮血遮住了眼睛。
甚至有人,被癱死的劫匪砸在地上。
但,心中冰冷的韓征,就絲毫沒有安撫人質的心情。
他更換彈夾,按住了耳機,“幾層。”
“二樓。”
聽到魅影報點,韓征甚至沒有太在乎。
他掃了一眼楊毅,冷淡道,“絕不能有人質傷亡,通知爆破組,停止爆破,清掃戰場。”
救援,戰爭是兩回事。
把這當成了戰爭,也就沒了細節上的顧慮。
韓征做了安排,單手舉著槍,直接上了頂樓……理論上,無聲清掃才是救援的第一奧義。
但現在,這也不重要了。
韓征等了三十秒,感覺鄭毅眾人下樓,便闖到了頂樓。
巡邏的也很警惕,立馬回身,但在扣動扳機的前一秒,這人就被一隻鐵手扣住了喉嚨,過去了。
韓征卸了劫匪的小刀,托著槍,走向那間房。
當。
當。
韓征用槍托,敲打著牆壁。
他眼裏,熏著森冷的殺意,就像一步步走出幽冥的修羅。
砰!
踹開門,韓征似乎看也沒看,就甩出了小刀。
“誰?”盯著坐在辦公桌前,享受香茗的男人,韓征冷冷出聲。
辦公桌前的男人,穿著軍靴,迷彩,絡腮胡子的白人,他一看韓征,就露出了費解的眼神,“你是誰,怎麼上來的?”
能問,還算淡定。
這個領袖,應該有不俗的戰鬥力。
韓征藐視這廝,卻不會有一點點的大意,“我再問一次,誰,誰派你來的。”
“嗬。”白人一聲嗤笑。
他還很硬氣,“沒人能命令我……”
說著,領袖緩緩舉起了遙控器,一臉笑意的看著韓征,“喜歡煙花嗎?”
這很常見。
若不是有方麵的顧慮,韓征早就開槍了。
他笑了,把槍丟在了地上,活動著手腕道,“彪子養的孬種,放下他,用戰士的方式,決定生死。”
“敢麼?”
嗬。
白人很驕傲,瞥了一眼敞開的門……
韓征很明白這廝的想法……炸彈是底牌,按了也跑不了,相比之下,幹掉自己才是出路。
他一點不防備,徑直走向了門。
這時,白人也露出了笑。
他沒有放下遙控器,而是把他擱在了盒子裏,放在觸手可得褲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