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身邊的其他人相比,這兩人顯然有些沉默寡言。
“師父,我們不是有一塊玉佩了,還要去拿其他玉佩做什麼?”
在山道上走了一陣後,年輕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在年輕人身旁的,是一個頭發灰白的青年。
沒錯,這人赫然也是青年模樣,但他身上卻有一種暮靄沉沉的滄桑之感。
“一塊玉佩,就是一份機緣。”
“大雪山人人能進,但最後哪些人能拿著好處出來,就不一定了。”
他旁邊的青年,聲音雖然也是青年人,但還是多了許多滄桑感。
“師傅,這人得到五塊玉佩的消息,肯定不僅我們知道。”
“他能保住五塊玉佩,顯然不是好惹的。”
模樣頗有幾分憨厚的徒弟,好像不想讓師傅和紅楓茶寮打起來。
“傻大個噢。”
“修行一道,一步領先,步步領先。”
“遇到這種機緣,肯定要爭啊。”
憨厚青年身旁的青年停了下來,有些感慨的說著。
當年他的師父要是不帶著他去爭奪機緣,他怎麼可能在一百二十歲的時候,邁入先天門檻?
現在他做師父了,當然也要帶著徒弟去爭機緣。
不僅是給徒弟爭奪機緣,也是給他自己爭奪機緣。
“師父,練武練到先天就到頂了吧?”
本名蕭破虜的憨厚青年,一麵埋頭走路,一麵問道。
這青年之所以被蕭七公叫做傻大個,也不僅是因為他憨厚。
更是因為他天生神力,身材異常高大挺拔,足足有兩米一的個頭。
比起球場上的巨無霸,他的體型或許不是那麼龐大。
不過球場上那種巨無霸,他一拳下去,可以將對方打的狗熊都不敢吃。
“先天武人隻是一道巨大的分水嶺,從先天開始,還有九重境。”
“昆侖境外麵的先天武人,大部分都隻是堪堪跨入先天而已。”
“真要修煉到先天九重,那就是傳聞中的陸地神仙了。”
“就像千年前的呂洞玄,幾百年前的張三豐那樣,已經不是凡人了。”
蕭七公的本名,叫做蕭七。
如今之所以叫做蕭七公,是其他人對他的敬稱。
久而久之,蕭七公也被叫習慣了,自報家門的時候,也是自稱蕭七公。
這一對師徒來到紅楓茶寮的時候,當然也是沒有邀請函的。
不過蕭七公在門衛麵前走了幾步之後,眾多門衛就不敢攔他了。
因為蕭七公每走出一步,竟然都在地上留下了巴掌厚的一道腳印。
他一連走了七八步,每一個腳印都十分清晰。
要知道,這可是大理石地麵,能夠做到這一步的,顯然不是紅楓茶寮願意招惹的人。
林佰川這幾天,正在做退休的安排。
他沒想到,他還沒有將一切安排好,麻煩就上門了。
紅楓茶寮的待客大廳門口,多了一連串的腳印。
看到這一幕,林佰川隻能苦笑。
很明顯,這次來的家夥,絕對是先天武人。
“朋友來紅楓茶寮,有何貴幹?”
因為對方沒有在紅楓茶寮大打出手,林佰川過來之後,也是和對方客客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