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呢?想必你的戰鬥方式應該不是擅長這方麵的吧?”
千樹憐敏銳的察覺到了自己麵前這位英雄神,似乎在用著極度不適合對方的戰鬥方式,與自己進行搏鬥。
“因為沒有必要逃避,如果運用好技巧的話,想必即使最終依然失敗,但我也能取得更好的殺傷!”
帕爾修斯的臉上帶著開朗又陽光的笑容,“但是弑神之人你的身上竟然沒有神之怨念!”
“這可真是讓人好奇赫拉克勒斯究竟在你的身上,寄托了什麼樣的願景?”
“所以盡管前來吧!我絕不會在戰鬥中放肆,但是也不會選擇拖延戰!”
帕爾修斯的手中猛然出現了一把黑色的鐮刀,將周邊的空氣劃開了一道道的裂痕。
那並非是斬斷,而是似乎切開了某種空間。
“但無論赫拉克勒斯在你的身上寄托了什麼,如果想要走下去的話戰勝我也是必要的!”
帕爾修斯身上的傷口與流下的血液也在增多,但是帕爾修斯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絲毫的消退。
他似乎在戰鬥中看到了什麼?明白了什麼?
“你們這群家夥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能夠看到我完全不知道的事?”
千樹憐一看這個表情就知道了,帕爾修斯絕對是知道了一部分赫拉克勒斯的秘密。
但偏偏自己完全不知道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麼,也完全不了解赫拉克勒斯究竟在自己身上寄托了什麼東西。
“原來如此!原來竟然是這樣嗎?難怪會是你降臨到這個世間來執行!”
帕爾修斯的神色中帶著一絲恍然,難怪最終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是赫拉克勒斯。
那位擁有著鋼之神那般的強大力量,卻又沒有著鋼之神本質的強大英雄神。
“噗嗤——”
劃開傷口的聲音傳來,帕爾修斯的右手幾乎斷裂,因為黃金的長槍正刺在他的右臂上。
“啊咳咳——”
帕爾修斯咳出了一大片血,沒有絲毫猶豫的就選擇了繼續進攻,放棄了拯救自己那一隻胳膊。
揮舞的長刀猛然勾住了千樹憐豎起的盾牌的一側。
作為曾經使用過這麵盾牌的那個人,帕爾修斯對於這麵盾牌也是很熟悉的。
十分輕鬆的就利用自己的鐮刀勾住了盾牌的側麵點,輕輕一轉鐮刀便直接在千樹憐的右肩之上劃出了一大片傷口。
皚皚白骨裸露,血液瞬間將周邊的一切染紅。
“你們這些神究竟在想些什麼?”千樹憐沒有在意自己身上傳來的劇痛。
隻是十分在意的看著自己麵前半跪在地上的帕爾休斯,這位英雄神本來可以不用如此狼狽。
無論是巧用他的智慧,還是說充分的利用好對方的力量。
這位英雄神都不會這麼快的時間裏麵就陷入如此險境。
但是這一切帕爾修斯都沒有絲毫動搖的想法。
簡直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無知之人走向最終之地一樣,究竟對方能迎來怎樣的結局,也隻是引起了對方的好奇。
“你無需現在明白,直到一切的盡頭,抵達終點之後,你終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