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小半天的努力,四人成功狩獵到了15隻毛毛鼠。
——代價是兩人負傷。
其中老飛隻是手臂和大腿處受了些皮外傷,就算放任不管,估計不用幾天也能痊愈。
但作為前排肉坦的盧姥爺,受的傷就重了一些。
他的胸口被毛毛鼠的爪子劃了三道至少一厘米深的傷口,右邊屁股蛋,甚至還被咬掉了一塊肉,正汩汩流血呢。
“盧姥爺菊門の喪失!”呆小妹捂著嘴笑道。
“去你的!老子的……沒有喪失!!!”
盧姥爺瞪了呆小妹一眼,向天發誓道:“它還好好的,用來開瓶蓋都沒問題!”
“盧哥真男人啊!甚至還用它來開過瓶蓋。”
呆小妹憋著笑,伸出大拇哥,“我信你,我以後一定能得永生。”
這梗也太老了吧……
盧姥爺都懶得接。
白了對方一眼之後,他看向同為傷患的老飛,問道:
“老飛,你的傷口疼嗎?”
老飛搖了搖頭,“不疼……說來也奇怪,我捏自己一下,都會感覺疼,但被毛毛鼠的爪子劃破皮膚,不僅不疼,甚至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也是……要不是你們告訴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屁股上少了一塊肉。”
盧姥爺讚同地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遊戲機製還挺人性化,把超出某個閾值的痛感給屏蔽了。”
“既然沒感覺……那你怎麼知道自己的菊門有沒有失守呢?”
說完這句話,呆小妹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一點形象也不顧。
“……”
盧姥爺無語,但也忍不住覺得對方的話很有道理。
甚至還下意識摸向了身後。
若不是正在直播,他甚至還打算用手指戳一下,好以此驗證後方陣地是否真的失守了。
這時消失有一會兒的鬧鬧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株植物。
她揚著它,對隊友們說道:
“你們快看看我找到了什麼!”
“草。”
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老飛趕緊改口道:“我是說,一種植物。”
“我知道的,但我覺得它並不是一種單純的普通植物,更像是一種草藥——”
鬧鬧在藍星的身份,是一名農學類專業研究生。
除此之外,她還對草本植物有著廣泛的興趣,甚至有時候還會到隔壁中醫藥大學蹭課。
她指著手裏的植物,對各個部位一一進行介紹道:
“你們看,這植物的葉為對生的橢圓狀披針形,輪傘花序……嗯……集成穗狀。
“苞片呈腎形,頂端驟尖和尾狀尖的外麵和邊緣都有細毛。
“雖然花萼為單唇形,花冠呈豔紅色而不是紫色……
“但它的絕大多數性狀,都和夏枯草一樣。”
“……”
盧姥爺和呆小妹聽得雲裏霧裏,一臉懵逼。
“夏枯草,有什麼作用嗎?”二人異口同聲問道。
“夏枯草的用處可大了,民國《新本草綱目》甚至還稱其為治凜瘍之聖藥呢。”
笑了笑,鬧鬧指著該株植物的葉子,說道:
“將它的新鮮葉子搗爛成汁敷於傷口,也可很快的止血哦。
“盧姥爺,你的屁股不是被咬掉了一塊肉嗎,可以用它來止血試試。”
“那還等什麼,趕緊給我來上幾片吧。”
盧姥爺將少了塊肉的屁股翹向鬧鬧,“再不止血,我覺得我可能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