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贏這小子。”所有專家都答應了下來。
王章和好笑又好奇,不知道葉謹言哪裏來的底氣,竟然一個人約賭這麼多專家。
王章和和顏悅色道:“大家都是醫學大家,不必因小事傷和氣。
我覺得這個賭還是算了吧……”
“不能算!”吳元亮斷然拒絕,解釋道:“王書記,這不是我們跟這個小葉醫生的賭局,而是中醫和西醫的賭局。”
“對,不能就這麼算了,中醫算什麼?”其他人也抨擊中醫起來。
“不要讓賭約變成鬥氣。”王章和道。
“放心,我們有分寸。”張鶴鳴道。
“好。”
王章和點了點頭,進了病房。
他的老娘已經蘇醒過來了,腫瘤的事情可以慢慢處理。
他想看看最後誰會贏這個賭局。
如果是葉謹言贏了,他會讓他來給老娘診治。
但如果吳元亮等人贏了,他就無能為力,老娘的病可能會有些麻煩。
“小葉,你有信心嗎?”呂秋晚有些擔心。
“放心,我比他們還有分寸。”葉謹言笑道。
“好,我相信你。”呂秋晚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周薇也走了過來,她不怎麼看好葉謹言,暗想著一會挑選病人的時候自己幫他多看看,不能挑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
“你盡全力就行,輸贏不要放在心上。”周薇鼓勵道。
“知道的,謝謝你啊周老師。”葉謹言連忙道。
“謝什麼,秋晚是我最好的學生,你以後不要欺負她就行。”周薇大笑了起來。
“秋晚可是我最好的學生。”
呂秋晚頓時飛紅了臉。
葉謹言幹笑。
“既然賭約立下來了,我們現在去挑選病人怎麼樣?”吳元亮走了過來,語氣像是在命令。
“隨便。”
葉謹言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
“那就走吧!”
張鶴鳴打量了一番葉謹言,簇擁著吳元亮朝前走去,同時打電話讓病案室調出所有身患絕症患者的病曆來。
“葉醫生,我們也過去吧。”鄒長春道。
“鄒院長請。”
葉謹言點頭,一伸手。
“葉醫生客氣了。”鄒長春笑著走前方。
病案室,專家學者前來評定病曆。
工作人員問道:“這些大多數是無法治療的絕症患者,隻能靠藥物維持。
還有一些新入院的患者的病曆還在住院部,需要調過來嗎?”
目光落在張鶴鳴身上。
張鶴鳴是副院長,而且有影響力,工作人員當然不敢得罪他。
但張鶴鳴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吳元亮。
“就這些了。”吳元亮點點頭,對葉謹言說:“你負責挑選病人。”
“好。”
葉謹言接過病曆,認真地挑選著,其他醫生坐下,有工作人員送茶。
病曆很多,葉謹言仔細認真地看著,速度尚可,不到一個小時就挑選了五份。
“好了,選好了這幾個病人,帶我去看看他們,然後再從中選擇一個。”葉謹言對工作人員說。
“好,請跟我來。”
工作人員拿起一份病曆,點頭帶著大家朝住院部走去。
很快,葉謹言看到他挑選出的五個患者中的一個。
年齡較大,肺癌晚期的老爺子,家人在身旁,已經臨近離世。
葉謹言暗自搖頭,這位老爺子已經無藥可治,他就算了,最多也隻能多活兩天,選他毫無意義。
第二個患者是個婦女,得了晚期的尿毒症,各種並發症導致身體狀況差,器官功能也受影響,換腎手術已不可能。
葉謹言沒有選擇她,不是因為他救不了,而是婦女已經對生活絕望,即使救回來也差不多完蛋了。
下一個是個天生身體畸形的小孩,中醫療效不大,西醫手術有風險,成功率不到10%。
葉謹言搖了搖頭,也沒有選擇他。
“咦?”
第四個患者讓葉謹言吃了一驚,一個花季少女,大約十四五歲,相貌漂亮,隻是太瘦,皮膚蒼白,血管清晰可見。
走近她的病床,葉謹言感受到了冰寒的氣息。
病曆顯示,這少女是個孤兒,父母雙亡,被診斷為腦癌,醫生認為她活不過一個月。
但葉謹言看到她就知道診斷有問題,她並非腦癌,而是因為特殊的體質。
這種體質,一般人不了解,但葉謹言作為修煉者,知道這是九陰絕脈,罕見的體質,常常導致早逝。
活到現在的她已經承受了很多痛苦,非常不容易。
九陰絕脈在外界看來是絕症,但對修煉者來說不同,雖然治療困難,但成功後,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將成為修煉界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