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葉謹言放下了最後一根針,感覺到自己的經脈空空如也,他苦笑了一下,然後盤膝坐下調息。
過了四十分鍾,他才睜開眼,恢複了部分的真氣。
可是,他仍然感到非常疲倦。
這次行針比前麵七次加起來還要累,主要是因為頭部的穴道非常細密,他必須全神貫注,每次行針還要灌輸適量的真氣,多了會損傷她的大腦,少了則無法驅散寒氣,必須十分精確。
正因為如此,他感覺自己比大戰三天三夜還要累。
幸好,已經完成了一切,現在他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休息一番。
然而,就在這時,他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隱隱約約還有人在推門。
他感到非常奇怪。
哢嚓!他走過去,打開了門,突然一個人影倒衝進來,他吃了一驚,趕緊伸手接住對方。
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他立刻知道懷裏是個女人,而且這香味他很熟悉,竟然是關小荷。
“王八蛋,你竟然推我……”關小荷倒在葉謹言懷裏,還在罵罵咧咧。
但下一刻,她突然不說話了,臉紅得發紫。
“小荷,你沒事吧?”葉謹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抱住關小荷問道。
但很快,他覺得不對勁,他的手上拿著什麼東西,柔軟而溫暖……
不對!
葉謹言雖然是個大處男,但他不傻。
他意識到自己抱住了什麼東西,感到尷尬得很。
他的手很舒服,但他不好意思說出來。
突然間,門外的嘈雜聲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他和關小荷。
“不好意思!”
葉謹言不能置之不理了,盡管他不喜歡這個時候被注視。
關小荷好像被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但他不能靜止,本能地想把手收回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關小荷的腋下突然收緊,他的手沒法抽出來。
關小荷通常很豪爽大方,但此時她像個害羞的少女一樣。
她也察覺到葉謹言的動作,下意識地想縮緊身子,卻沒想到反而讓葉謹言的手抽不出來,好像她有意不讓他抽手一樣。
“糟糕!”
關小荷內心痛苦,希望能立即找個地方鑽進去。
那麼多人都在看著她,那目光不是聲討葉謹言,反而更像是聲討她,說她流氓似的。
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了。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一跳離開葉謹言的懷抱,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但沒有離開,反而朝圍觀的人喊道:“你們在看什麼,沒見過嗎?剛才是誰推我,站出來!”
她主動挑起矛盾,剛才的情景太尷尬了。
一想到那個情景,她感到胸前的大手還在,渾身發熱。
“必須轉移注意力!”
關小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目光怒視著眾人,一個個看過去,就像在看仇人一樣。
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個老者身上,走過去質問:“是你嗎?”
“什麼是我?”老者臉色變了。
葉謹言回過神來,臉上尷尬一閃而過。
他朝著關小荷看的方向看去。
是熟人啊!
眼前大部分都是熟人,正在被關小荷質問的老者是之前跟他打賭的吳元亮。
吳元亮旁邊站著張鶴鳴,其他的都是專家教授。
這下,葉謹言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看著張鶴鳴,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微笑落在張鶴鳴眼中,令他感到不舒服,就像被盯住的獵物,渾身難受。
“我記起來了,剛才是你推我,王八蛋,以為我好欺負?”關小荷怒吼著。
“胡說,我沒碰你。”吳元亮支支吾吾道。
“再說一遍沒碰?”關小荷怒視。
“你這態度怎麼回事?”吳元亮聲音高了起來。
“什麼態度,別以為你老,我就不敢打你!”關小荷擼起袖子,要動手。
“關小荷,你幹嘛,這是吳教授!要不是你攔著,我們才不會推你!”張鶴鳴厲聲喊道。
關小荷立刻對他舉槍:“副院長張,你還想欺負我嗎?現在的教授,都是道貌岸然的。
我告訴你,狗屁的教授,叫獸還差不多!”
張鶴鳴氣得大聲說:“你胡說什麼,別瞎攪和了!我可不想跟你計較。”
一般護士見他們是副院長,不會搭理的。
但關小荷不同,她不是一般的護士。
想到再得罪關小荷,張鶴鳴頭就疼。
不過,相比鄒長春,關小荷身後的人更強大。
“張副院長,你什麼意思?我胡攪和了?剛才胡攪和的是你們吧。
我讓你們等下,你們非要推開門。
現在你這麼說,你覺得我好欺負嗎?別以為人多就能嚇唬我,告訴你,我跆拳道九段!”關小荷握緊了拳頭,準備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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