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來是白家的人帶著人來鬧事,打了齊家一個打耳光,可是齊二叔卻偏說是齊家的人辦事,分明是死要麵子了。
盧一生接到的是老刀的報警電話,顯然知道齊家已經處於劣勢,對於他這句給齊家貼金的話,也就幹脆忽略了。
“嗬嗬,既然是齊家辦事,老盧我自然不方便過問了,不過這裏是我的轄區,除了事情總不好的,凡事還要按照章程來嘛!”
盧一生就坡下驢,也就把齊二叔給自己貼金的話當成真的了,順道拍了一下齊二叔馬屁,表示齊家辦事他當然不敢打擾,但是職責所在而已。
齊二叔非常受用他的馬屁,目光一轉,冷冷看著葉晨他們,冷笑著對盧一生說:“盧警官既然來了,這幫鬧事的人就交給你了,我們齊家不是警方的人,不過在海市還是說的上話的,希望盧警官能夠好好招待這些人!”
聽到這兩個一唱一和,陸瀧舞一張俏臉漸漸變得冰冷起來,目光在盧一生臉上掃過,她冷哼一聲說:“盧警官斷案也太武斷了吧,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隻針對我們白家的人,未免不好吧!”
“放肆!”盧一生一聽,她竟然直接說出自己袒護齊家的話,不由得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指著陸瀧舞冷冷的說:“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沒有權利跟我說話,來人,都給我抓走!”
齊木哉一直被老金挾持著,警察一來,他就甩開了老金,臉上恢複了囂張的笑容,聽到陸瀧舞的話,他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冷冷的大聲說:“臭婊子,我實話跟你說了,這裏是我齊家的地盤,盧一生就是我齊家的走狗,今天就是要整你,怎麼了!”
盧一生剛氣勢洶洶的說完,齊木哉的話就跟著說出來了,這一番話說完,讓本來一臉威嚴的盧一生臉色瞬間漲紅了,樣子變得十分滑稽。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發出一聲嗤笑,漸漸更多人發出嗤笑的聲音,顯然對盧一生鄙視極了。
盧一生的拳頭也攥緊了,心裏怒罵:“齊木哉這個混蛋,老子好歹也是一個局長,你老子就算是權勢在橫,也要給我點麵子,你竟然說我是你家走狗!”
然而,他這些年收了齊家不知道多少好處,黑道白道的不知道幫齊家辦了多少事,早就一大把把柄在齊家手裏了,就算是齊木哉當麵如此羞辱他,他也不敢發火!
陸瀧舞一雙妙目瞟著盧一生臉色,眼見他露出羞憤的神色,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淡淡的說:“原來如此,你盧警官原來是他齊家的官,我明白了!”說著,陸瀧舞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本來她不想要動用上麵的力量,不過齊木哉一番話說出來,她也就有了充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