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皓明很苦惱,他不惹人,卻總被人找麻煩,他能怎麼辦?
孫皓明年僅二十歲,心地善良,但不是傳統好人,如果被人激怒,他不會善待對方。
教訓壞人算行善積德,為何功德點數這麼低?
孫皓明明白,孫家不是武學世家,孫家子弟不以勇猛著稱,醫術才是他們的根本,治療患者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如果孫皓明通過戰鬥完成藥王傳承的任務,是否對藥王不敬?
孫皓明很困惑。
醫生特殊行業,關乎生命,患者首選可信賴、聲名遠揚的醫生,像孫皓明這樣不出名的年輕人很難獲得信任,更別說請他看病了。
孫皓明能做的隻有一件事,全心對待每位求診者,逐漸積累名聲。
有了名聲,病人自然撲門而來,功德輕而易舉。
前途一片光明,孫皓明激動起來,全力投入到活血化瘀膏的配製中。
上次倉促,加上自己是病人,孫皓明沒太在意外表,搞得很簡陋,膏藥還是原始形態。
這次有足夠時間,在特護病房給病人看病,雖然孫皓明不看重對方身份,但該裝的時候也得裝裝,免得被人小看,有違他身份藥王傳人的尊嚴。
咚咚咚……
搗藥聲不斷響起,孫皓明忙碌起來。
終於,半小時後,孫皓明配好了藥貼。
孫皓明做了四張活血化瘀膏,兩張明天給林老爺子,另外兩張留著備用。
他整理現場後去了廚房,看到梅芬蘭在切菜。
他心裏火熱,想撫摸她的臀部,但不敢。
梅芬蘭不知道,繼續切菜。
她往後退了兩步,撞到了孫皓明,他的東西直接碰到她。
梅芬蘭穿著花格子長褲,孫皓明感受到了。
梅芬蘭也感覺到了,她顫抖了一下,緊了緊。
孫皓明說他不是故意的。
梅芬蘭生氣,撞了他一下。
孫皓明被撞開了。
梅芬蘭讓他別煩她,去看書,別想肮髒的事情。
孫皓明無言。
孫皓明默默走到灶台前燒火。
他一邊往灶裏放柴火,一邊思索:“天還沒黑,希望有病人來,哪怕是小病,也能賺功德。”
“芬蘭姐,你胸悶嗎?如果悶的話,我給你按按。”孫皓明抬頭問。
梅芬蘭停下手頭的工作,注視著孫皓明,沒說話。
雖然剛才梅芬蘭確實感到胸悶,但她休息了半個小時,已經好了。
看著孫皓明期待的眼神,她說:“有一點點悶。”
“太好了!”孫皓明興奮地走向她,“別切了,我幫你按按。”
梅芬蘭沒辦法,隻好跟著孫皓明去了臥室。
她走得很慢,想到等一下孫皓明要在她那個地方來回按摩,她的心跳加速了。
“芬蘭姐,你坐在床上,我幫你按摩。”孫皓明指著木床說。
“坐著?”梅芬蘭有些愣住了。
“不是睡著更方便嗎?這樣可以按、摸、舔,甚至更進一步。”她不好意思太主動,不方便告訴孫皓明如何玩女人。
梅芬蘭按照孫皓明的要求坐在床上。
孫皓明不清楚梅芬蘭的想法。
他把梅芬蘭的手放好,急不可待地按摩她的手腕,非常認真。
梅芬蘭有些困惑,明明說好了胸悶,為什麼會按手腕?算了,按手就按手吧!孫皓明一邊按摩一邊問梅芬蘭:“芬蘭姐,現在舒服嗎?”
“我……”
梅芬蘭真想給孫皓明一個耳光,按摩手腕怎麼能舒服呢?我需要的是男人的手在……
雖然她這樣想,但嘴上還是說:“好多了。”
聽到梅芬蘭說好多了,孫皓明更加用力按摩,先按完了內關穴,再按右手。
梅芬蘭快崩潰了,才剛剛決定和孫皓明有點曖昧,結果他卻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拖延了很長時間。
梅芬蘭沒有耐心了,“皓明,就這樣吧!我已經好了。”
梅芬蘭不想和孫皓明繼續玩了,既然男人靠不住,她隻能靠自己。
“別啊!”孫皓明攔住她,“芬蘭姐,這才剛開始,還有幾個穴位沒按摩,胸悶還沒緩解,不能停。”
金針上的顯示還是8點,孫皓明明白梅芬蘭的病還沒好,現在停下來簡直是白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