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沈優突然爆發的氣勢把許醫生給鎮住了,他哆哆嗦嗦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想……想幹什麼?”
以勢壓人,這是沈優平常最討厭幹的事情,那樣做她和那些無良的富二代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不會用自己的身份來對付許醫生。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沈優要放過許醫生,她心裏已經有了更好的主意,讓許醫生死得心服口服。
沈優笑嘻嘻道:“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我到是想聽聽許醫生的高見,聽聽許醫生是如何得出媛媛病危需要搶救這樣的結論的。”
表麵上,沈優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可是暗中,她已經把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
疼暈過去了,這樣的鬼話也虧許醫生講得出來,沈優準備讓馮聲靜聽聽許醫生的“高明”論證。
剛才來的路上,沈優可沒有閑著,給馮聲靜打過一個電話,詢問這樣的醫生該怎麼處理。
當時馮聲靜隻回答了一句話,“一查到底,嚴懲無良醫生。”
無良醫生分很多種,不負責任的診斷便是其中一種,沈優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取證機會。
許醫生還不知道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當做定他罪的證據,他色厲內荏道:“我是醫生,聽我的就對了,你們什麼都不懂,少在這裏添亂,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任,那是你們自找的。”
“家屬聽醫生的自然沒錯,可是媛媛呼吸平穩,怎麼可能是疼暈過去呢?許醫生,你總要解釋一下,這種奇怪的現象是如何產生的吧!不然大家雲裏霧裏,還認為你在亂診斷。”
“對啊!許醫生你說說吧!”
“是啊!這是咋回事?”
沈優的話語剛落,吃瓜群眾便紛紛附和起來。
丁媛媛他們不陌生,畢竟丁媛媛經常性的被疼哭,哭得死去活來,那份痛苦令人心疼。
像今天這樣安詳的睡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他們都希望是丁媛媛的病情出現好轉才會這樣,而不是像許醫生說的那樣,丁媛媛病情更加嚴重了,那樣對一個小女孩來講是一種天大的折磨。
許醫生有苦難言,他剛才純粹是張口胡說,他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丁媛媛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當然,許醫生不會承認他說的有假,而是用更加蠻橫的語氣道:“我的結論,不需要向無關人等解釋。”
沈優譏笑道:“許醫生好大的架子,莫非要等我把衛生局的領導請過來,你才肯實話實說?才肯告訴家屬應該知道的事情?”
許醫生可以嚇唬不知情的丁原,沈優便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步一步的威逼許醫生,讓他失去方寸,幹出更加糊塗的事情。
果然,聽到沈優說要把衛生局的領導請過來,許醫生的臉色立馬變了。
病人的家屬享有知情權,更何況他說得那麼嚴重,肯定要有科學的依據才行,要是沒有令人信服的科學依據作為支撐,嗬嗬,那樂子可就大了。
沈優的難纏超出許醫生的想象,可他卻沒有慌,更是很快想到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快刀斬亂麻,這便是許醫生現在的想法。